钟锦口中叫着不可能,可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的想法。雨点般的拳头砸在林梓身上,因着『药』『性』林梓躲闪不开,只能挨打。
林梓非但不觉得痛,心中甚至快意的很。她看着钟锦的崩溃,吐出口血,大笑道:“太子和润王争斗,必然有人会败,依照皇帝多疑的『性』格,势必会重新启用邕王。”
“他先躲过锋芒,不管是你或是玉恒胜利,都得大伤元气,届时他只需收渔翁之利,将余下那人推翻到地狱,整个天下都会尽数收入他囊中。”
“哈哈哈,钟锦啊钟锦,你之所以会辅助太子,是他的授意吧?你可曾想过,他一开始就是要利用你,并且除去你?”
钟锦打得累了,怔怔坐在石床边。林梓从地上爬起来,拂去头发上粘着的稻草,又将脱臼的胳膊捏正,脸上灿烂嘲讽的笑意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。
“你真是可悲。”林梓坐在他身旁,大笑,举起他手边扔在一旁带血的碟子,砸在地上摔得粉碎,“钟锦,你们费尽心机来到这里,每个人都想要获得最大利益,你们这样的可悲,最后又能得到什么?只要我和玉恒有一个人活着,你们就不会如愿以偿!”
忽然钟锦扭头,面上狰狞:“那你呢?你又能得到什么,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?”
“林梓,你以为他真的是喜欢你么?呵,他那个人你应当再清楚不过,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,想来你比我更了解。”
林梓笑:“我为什么要信你。”
“你还记得自己究竟为何来此处?”
“你知晓事情的原委?你知道潘一鸣究竟在谋划什么?你明白为何事情会是这样,你为什么会是这个身份?”
钟锦每说一句,林梓身体便僵硬一分。
“你还是去问问那个口口声声喜欢你的赵玉恒,看他敢不敢回答你的问题。我告诉你,他全都知道,他知道的清清楚楚。”
“可他偏偏不告诉你。他唯独不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