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身上前,林梓在他耳边笑,“不如我来告诉你,什么叫做真流氓。”
赵玉恒愣住,心停跳半拍。还不等他反应过来,就被林梓按下颈咬住唇。
瞪大眼睛,赵玉恒觉得自己从头至脚都开始发烫,身上每一处皮肤都透过血『液』泛上层轻微的麻。
林梓的吻,毫无技巧可言。似乎对于她来说,简单粗暴就是贯彻到底的至理名言。
尽管她的吻叫赵玉恒很不舒服,但赵玉恒确实是身心愉悦的。至少,他自己这样觉得。
赵玉恒不反抗,林梓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,放开手离开他的唇,却不料松开禁锢后,后者竟揽住她的腰,低头再度加深方才的吻。
抓住赵玉恒的衣摆,林梓好一会才发觉自己被调戏了。
是可忍,被调戏不可忍。林梓踮脚展开她的反攻。只是口舌之争,她似乎从未赢过赵玉恒,就连这种事,她也节节败退。
兵败如山,城池尽失,所有反抗都被抵住在牙关,赵玉恒的防守犹如一夫当关万夫莫开,林梓的防守却有如空城计。
总之,林梓的老弱病残,在赵玉恒面前愈发不够看。
最后,以林梓衣衫凌『乱』跌坐在墙边告终。
她一边整理衣服,一边咬牙切齿,“赵玉恒,你亲便亲,扯我衣衫做什么!”
瞧他衣冠齐整,分明就比自己好的太多!
“大约是无谓的反抗。”赵玉恒无辜道。他伸手将林梓拉起来,“没人要你蹲着,不必多礼。”
无谓的反抗?多礼?林梓觉得这个人大约蛮不讲理惯了,狠狠瞪他一眼,“青楼逛多了,没了分寸,见谅。”
跨步,林梓走出门外,猛然想起这是自己的屋子,要走也该是赵玉恒走。
不多想,她扯住赵玉恒胳膊,将他推出门外,“好走,不送。”
‘嘭’地一声,林梓关门,将赵玉恒拦在了门外。落锁的声音传来,她将自己反锁在了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