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梓白了他一眼,“请你快去世。”
她不想和这个白痴说话。
“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?”林修言笑道。
“在乎有什么用。”林梓道,“他若想要有办法,自然会有办法,他若不想有办法,那我就是搜刮尽了主意,也不可能有办法。”
林梓看得很清楚,不管皇后亦或是皇帝如何,真正决定这件事的,其实是赵玉恒。
“这件事,他也只是被动知道。”林修言竟难得替赵玉恒解释一回。
林梓冷笑:“但是管住他的下半身的,是他的脑子不是?”
若他不想动,还有人能架着刀『逼』他不成?
林修言哑言。似乎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。
“况且,谁能『逼』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?如今懿旨刚下,他没法反抗,你觉得他就会乖乖听话了?”林梓道。
对赵玉恒,这几年林梓虽算不上了解,却也知道他心里大概在想些什么。
他真有心,这婚,是完不成的。
“既然你对他有这样大的信心,那我便不说了。”林修言转身,瞧见林梓的床,躺了下去。
舒服。
“林修言,你给我起来。”林梓皱眉。他居然就这样趴在自己床上,若是叫外人瞧见,难免多嘴。
“春大大,让我躺一会,我已经在赵玉恒那里睡了几天的房瓦了。”林修言闭眼,可怜巴巴,“我背后都燎起泡了,那瓦可烫可烫。”
林梓笑,“你活该。”
定是林修言又招惹了赵玉恒,所以才会落得如此下场。
“你,你,你!”林修言叹气,“若是以后有什么消息,我定不与你说。”
枉他千里迢迢从润王府赶到林府,跑过多少大街小巷,躲过多少明兵影卫,她居然就这样对自己。
“四爷!四爷!”外头茗笙在喊,一路跑来。
林梓心下咯噔一声,回头瞪林修言一眼,示意他快走。
林修言瞧她还有旁的事,没有多言,翻窗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