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多半是怕自己同赵玉恒达成什么协议,才会一不做二不休,要他们都没有回头之路可选。
而那个嬷嬷,就是来盯着他们的眼线。
赵玉恒迟迟不动,林梓听着他越来越沉的呼吸声只觉得悲哀。
她抬手按自己手腕,想要叫自己冷静下来,却听得身旁长长的一声叹息。
赵玉恒终于转过身来,轻轻拥住了她。
嬷嬷瞧见了,替他二人放下帷帐,却站在第三层帷帐里头,隔着两层帷幔往里头瞧。
林梓浑身如同搁在烧红的铁架上翻了又翻,尤其是赵玉恒碰到她的那一瞬,她更是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要被点着。
身上那件喜服麻烦且暗扣繁多,穿上它林梓废了不少功夫,但脱下来赵玉恒根本就不是用脱的,他发力,径直将那衣服给撕成了两半。
林梓更热了。
但她依旧克制自己。赵玉恒的眼底清明的很,哪里有半点中『药』的痕迹?
如果不是他没喝下酒,就是他方才的动作叫嬷嬷不敢再看,借机将解『药』给咽了下去。
像是验证她的想法,赵玉恒将她压至床上,掀开被褥,将解『药』送到她口中。
“咽下去。”赵玉恒低声,像极了低咛,为的是不叫外头嬷嬷起疑。
热意如同『潮』水般退却,林梓眼底慢慢换上冷静,她瞧见两人动作亲密无比,却觉得前所未有的遥远。
还有什么,他是算计不到的呢?
林梓想笑,却哽咽着笑不出来。赵玉恒划破了他自己的手,在白绢上染上血迹,扔在了床下。
嬷嬷瞧见这动作,默默上前将帕子拾起,看过后才退后合上门,不再打扰。
赵玉恒放开了林梓,坐起身来。
他二人衣服已尽数解去,半敞在身上,有胜似无。乌发盖在胸前脑后,叫他身上玉『色』肌肤若隐若现。
林梓同样坐起身,掩了掩自己身上的衣服,冷笑:“外面没有人了,不必再装。”
“好。”赵玉恒低头,慢慢将自己身上衣服扣起,又粗粗将自己长发束好,挽成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