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梓有些『摸』不着头脑。
“怎么?怕了?”妙空见她不动,转头笑道。
林梓不吃这套激将法,谨慎地看着他。
“罢了。”妙空摇头笑,“你这人,同你爹爹一样,无趣的很。”
林梓这才有了反应:“你认识我爹?”
怎么听起来,两个人似是故交?
“我不仅认识你爹,还认识你祖父。”妙空扯住白布,将榻上已僵硬的一人『露』了出来,“还愣着做什么?还不快看?”
林梓不知该不该信他。只是如今答案就在眼前,若自己不亲自瞧上一眼,总不安心。
妙空还扯着白布,示意她赶紧过来。
林梓不再犹豫,捏紧手中已出鞘的利刃,凑头往榻上看了一眼。
那人闭目,面颊五官拧成一团,似是经受了极大的痛苦。他的前胸,有一个血洞。
这是他身上唯一的伤口,也是最致命的伤口。
“看出什么来了没有?”妙空见林梓出神,笑问道。
林梓摇头。她可以确定,这件事定是陶巾所为。而且,必然是陶巾亲手所为。
此人身上伤口她见过,一刀致命,连心剜出,只在伤口上端有一个曲口,其他地方都干干净净。
若不是特意看过,很难确认他的膛中是空的。
只是这件事为何没有人知晓?
此处离京城并不远,况且这已经是第七个人,是谁,将这件事压了下去?
“看来林小施主已经有了发现。”妙空笑道。他将白布重新盖下,站正身子,“这件事,还有请小施主多加留心。”
“妙空大师身手如此好,为何不自己动手。”林梓反驳他的话。
如果妙空出手,没人敢在他的地界撒野。
妙空却无辜道:“小施主这就说得不对了,我并无功夫,又哪里来的身手?”
“好,你并无身手。”林梓敷衍,转身往门外走。
她要确认的事情已经确认完,再留在此处也没有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