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落在她身后咳嗽两声,叫她夸自己也要适可而止。
转头冲他笑笑,夏溶月道:“你个大冰块懂什么?一边去。”
夏溶月的乐观和笑容叫林梓心中好受了不少,她探手将赵玉恒身上的被子往上扯扯,又道:“你有什么需要的『药』材命茗笙去找我和我说,我会想办法取来。”
皇帝对她的『药』材果如他自己所说,半分都不曾抠过,林梓想要什么珍稀『药』材简直是易如反掌。
“目前我还没想到解『药』,等想到了再告诉你。”夏溶月道,“不过需要些好的人参片。你知道,他几乎吃不进什么东西。”
“嗯。”林梓点头,“我带来了些,你瞧瞧能不能用上。”
夏溶月所言她考虑过,所以这些日子她主要搜刮的也就是这些年份老的人参。
虽不知怎样,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要好。
“我虽无法,但是我爹爹或许有法子,只是他已久不出江湖,就连我也没有办法。”夏溶月叹气,“我联系不上他。上次你那个朋友的病我也只是缓解它的蔓延。”
朋友?林梓问道:“乐翎?”
夏溶月转头看了李落一眼,见他点头才道:“就是这个名字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林梓握着赵玉恒的手,觉得有些凉,“你们给我点空间?”
“好,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。”夏溶月给李落使了个眼『色』,示意他跟着自己一起出去。
他二人走后,林梓起身将赵玉恒扶起来,叫他靠在自己身上。从怀中掏出撕下的一页纸,林梓放在他面前:“赵玉恒,这是什么,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?”
那纸是从之前在宫中藏着的记事簿上撕下来的。
“嗯?遗书?”林梓抖抖那纸,声音愈冷,“三年前你着手开始准备,写了整整一本,赵玉恒,你是想要干什么?”
“你以为我会看么?我告诉你,我一个字也不看。”林梓将那纸撕烂,顺手抛在床下,“其他的我也烧干净了,告诉你,我只瞧了开头,中间半个字也不曾瞧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