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哭什么。”林梓抹好脸,瞧见她神『色』惨灰。
茗笙摇头,什么也不说。
林梓叹气,将自己头发束好,又见赵玉恒已整理完毕,才冲他点点头。
“那我先走。”赵玉恒道,推门走了出去。
如今他虽比不上林梓的功夫,但只避开林家的丫鬟小厮,还是不难的。
“想说什么,现在可以说了罢。”林梓见赵玉恒离开,再叹。
茗笙胆小且爱哭,将此处女子的特『性』演绎的完整。然而林梓总是拿她的眼泪没办法。
“四爷,姑娘!”茗笙哭着跪下,“您也要爱惜您自己些,若是今日的事情被别人瞧见,别人又该怎么想!”
林梓皱眉,“别人如何瞧见?”
她和赵玉恒,都不会将这件事放出风声,又如何有别人怎么想这一说。
“姑娘!”茗笙哭道,“您要时刻谨记您是姑娘!如今已不是从前那个『毛』头孩子,该注意的,还是要注意些。”
“茗笙,你和我说了多少年,我能不知道么?”林梓瞪她一眼,将自己簪子拔出,『露』出里头已经干涸的血。
茗笙抬头恰好瞧见,差点没吓得晕过去。
“男女情爱,对我来说,没你想象的那么重要。”林梓用软巾将簪子擦拭干净,没有放过每一处角落,“你大可放心,在大事完成之前,我同他不会有什么僭越的举动。”
况且,还有些事情,她还没有弄清楚。
茗笙起身,抹抹脸上的泪,“姑娘,不管怎么说,您都不该和润王殿下这样下去。”
“况且,润王殿下他要娶亲了,姑娘,若您再执『迷』不悟,吃亏的是你!”
“你几时见我吃过亏。”林梓皱眉。她一贯不喜欢茗笙的论调,若不是她知道的太多,或许她会考虑换掉这个丫头。
“现在不吃亏不代表永远不吃亏啊,姑娘!”茗笙的眼泪又同断线珠子一般落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