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米切巴尔扎布的尸体做出来人魁,做出来人魁被掏干净内脏,这种痛苦可想而知,绝对是撕心裂肺,痛彻心扉,叫声必定是惨烈无比!如此撕心裂肺的惨叫即使是传到万里之外也可以办到。我们为什么听不见声音,我们本应该听见声音的。凶手到底在什么地方下的手,难道不在这儿。那在什么地方,不觉得很奇怪吗?”
我认为在他死亡前,一定有机会惨叫过。
“是的,老大,我也在好奇这件事情,凶手是在什么地方杀的人,如果米切巴尔扎布惨叫,为什么我们听不见声音?”
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,所以我才会说这件事情越来越复杂起来。
正在我们觉得无聊的时候,我们决定第二天再去一个地方看看。
第二天,天刚亮,我们轻装上阵,再次来到了乱坟原,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了。
因为在我们面前看到,出现了一个人魁!
而这个做出来人魁,我们十分熟悉不过,正是那天我们要让米切巴尔扎布的父亲看到,却又离奇古怪的失踪那一个。
我们绝对可以确定,正是同一个!
“夜函,真的是诡异了,这东西又突然出现了,你仔细看看,是同一个吗?”
我摇了摇头,认认真真地说:“绝对不是同一个,我保证!”
“奇怪,这东西突然又出现了!莫非成精了,会隐形?”团子说。
“成精是不可能成精的,有古怪确实是真的,这东西再厉害,也不过是一个傀儡,是傀儡,就要接收主人的命令,说不定是他的主人控制了他,不让他让我们看见,又想让我们看见。傀儡存在的意见,注定要被人控制!”
“他为什么不攻击我们?”
“因为他没有接到主人的命令,他主人轻视我们,不把我们视为威胁。”
我坚定说道。
确实!一个人魁再怎么厉害,不过是一个傀儡而已,不过是受人控制的工具,他之所以不攻击,是因为主人想让他们如此。
我感觉自己很生气,因为我们被无视了,被人视为蝼蚁!
看了看这具人魁,那直觉告诉我,分明便是同一个!
我们前行了一段时间,终于,在前方发现了更多的人魁。
这个时候是大白天,我们也不需要打手电筒。
当我们看到了更多的人魁,感觉到背后阴风阵阵,像是正主来了似的。
“我记得,那天我们在这儿发现了一个什么什么将军的坟墓,为什么不见了?”
“是啊是啊,夜函,会不会认错了!说明并不是同一个。”
“不!绝对不会有错。我认得那个人魁,人魁不认识我而已。你说什么将军坟墓没出现,他会出现的,并且在今天。”
夜猫与团子虽然听不懂我话中有话,但他们照我的命令行事,对我来说,这已经足够了!他十分配合我,他们合作我,已经足够了!
我们又开始行走,我们又开始走了,再次行走了一些时间,发生了更多的做出来人魁。
“你觉得凶手是不是惨无人道对不对?做出来人魁这么多应该千刀万剐对不对?你们不要阻止我,我忍无可忍了知道吗?”
“无论凶手是人是鬼,都曾经生而为人,他们难道没有父母,难道没有妻儿,杀死这么多人,活该千刀万剐!”
事实上,确实,团子这是同情心泛滥,我却不可以如此,做出来事情应该考虑后果,我作为老大,不可以像他们一样任性胡来。
在这个时候,我仔细观察了尸体,这些人魁死状各异,说明死亡之前垂死挣扎。他们了的死亡停放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也就是说,在生命最后挣扎,他们是什么样子,死后依旧是保持了那个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