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杯一杯的喝着,渐渐地,桌子上的酒瓶越来越多。到了后来,店小二都忍不住开口劝道:“客官,这鸿蒙酒可是我们店最烈的酒了,你们这样喝法,说不得是要伤身的。”
萧月此时已经有了些醉意,就连脸颊也变得微红,不过对面的白衡也没有比她好多少便是了,于是她笑了笑,对小二说道:“你不必担心,只管把酒拿上来。”
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,白衡终于有些支撑不住了,他努力分辨着面前的人,但是不管怎样都看不清楚,最后脑袋一沉,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。
萧月看到他这个模样有些好笑,想了想,还是用留影石记录下了对方的样子,然后向店家结清了酒钱饭钱,带着白衡回玄宗去了。
夜风有些微凉,萧月稍微清醒了些,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今天都做了些什么。她摇了摇头,转身看向醉得不省人事的白衡,跟这个人在一起,她好像总能忘记那些沉重的东西,做出一些平时不会做的事情。不过,这样的感觉也不差是了。
天色已经很晚了,白衡在八宝峰的住所也比较偏僻,萧月带着他一路上山,倒也没有遇上什么人。她将白衡放到屋内的床上,想了想,又为他盖上一层被子,这才松了口气,自顾自下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