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顷实在在房间闷得慌,于是走出了旅店。
大街上人来人往,此时正是日过晌午之际,阳光照的地面发烫,虽然已是深秋,但还是挺温暖的。
街上人来人往,并没有注意到苏顷,街上走吆喝声。有两个士兵从苏顷身边走了过去,也没有把苏顷怎么样,只把苏顷当成普通的路人罢了,看来似乎是黑袍人已经把之前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干净了。
苏顷只想散散心,走到了河边,看着河水缓缓的向东流去。一个姑娘在河边洗衣服,洗了一会就擦了擦额头的汗水。这姑娘的裙边是湿的,袖子卷起来,绑在衣服的带子上,头发有些蓬乱。
“偷懒了是吧!”身后山坡突然跑下来一个妇人,走到了那姑娘的身边。
姑娘回头看,似乎是有些受到惊吓的样子,赶紧摇了摇头。
“还说没有,就这点衣服洗了一个上午!?”妇人走到旁边,从地上拿起了一条鞭子。
看着那盆子里的衣服,其实并不少,一个人洗一个早上并不过分。妇人拿起鞭子,狠狠地一鞭子就抽了下去。
“啊!”那姑娘疼的叫了起来,一下子坐到了一边。
“赶紧给我洗,不然你午饭也别想吃!”妇人狠狠地说。
“是。”那姑娘抽泣道。
说着,那妇人又抽了一鞭子下去,啪的一声很响。“用力点搓!你是没吃早饭是怎么的?”
“就是没吃嘛。”那姑娘嘟囔道。
“你说什么?”妇人又是一鞭子下去,看着都疼。
“住手!”苏顷走了过去。
“嗯?你是什么人?”妇人叉腰看着苏顷。
“你这是欺人太甚!”苏顷说,打抱不平一直都是苏顷内心的定则。
“嘿,我管教我家的奴仆跟你有什么关系!”妇人仰着头说。
“这仆人我要了!”苏顷说。
“你?你说什么?”妇人一脸吃惊,以为这个人是脑子有坑。
“我说我要了,你是听不懂还是装聋子。”苏顷声音比那妇人大了不少。
“嘿!你这人!我就没见过在北泽城里有人敢跟我这么倔的!”妇人顿时生气了,那些鞭子就往苏顷身上抽。
苏顷左手一把狠狠地抓住了那鞭子,扯住了,任妇人怎么拉都拉不回去。
“你!你放开!”妇人装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喊到:“老刘!老刘!有人欺负我!”
“谁啊!什么人?”一个没有头发的男人从山坡下了来,还带着两个仆人,仆人都带着棒子。
妇人赶紧松开那鞭子,只任鞭子留在了苏顷的手上。“就是他!我管教我们家仆人,跟他有什么关系嘛。”
“唉!你是干什么的?我们家事情用得着你管吗?”光头朝苏顷喊到。
“你们欺人太甚,我是看不下去,要买了你们这仆人。”苏顷指着正蹲在自己旁边啜泣的小姑娘。
“这人脑子是不是哇他了?”光头凑到妇人耳边偷偷说。
“管他的呢!先教训教训他再说,谁让他先凶我的。”妇人说。
光头抬头,犀利的眼神看向了苏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