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儿就算老了,也是您的女儿,见到了您,还是要撒娇的。”闻着母亲身上熟悉的香味,宋心瑶心里暖暖的。
“以后跟文澜到了朝和县,那可是县长夫人,也是宅子的主母,不能再这样淘气了,知道吗?”
“女儿懂。”
汪蕊爱怜的替女儿理理头发。自己怀胎十月,一手拉拔长大的孩子,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心情不好。
刚刚文澜送女儿过来,她一眼就觉得糟糕,之前见到的亲密感都没了,两人生疏得很,连站在一起都刻意保持距离。
“你之前让母亲调查的事情,也是母亲无能,撬不开雁阳院下人的嘴。”汪蕊一阵叹息,“当时的嬷嬷跟丫头都是老太太亲自给下去的,我也是现在才知道,周华贵几次哭诉下人不上心,老太太听了心疼,把卖身契都给了周华贵,现在那群人都把周华贵当真正的主子,被收服得牢牢的,多少银子都说不知道。说来说去也是我这个主母的失职,多年都没去管那边,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一点办法都没有。”
“这不能怪母亲,宋家日子稳当,只怕多少银子都不好买动。”
汪蕊道:“刚开始请的是我们惯用的沈大夫,后来说沈大夫的药没用,雁阳院又另外请了jīng心堂的祁大夫。”
宋心瑶奇怪,祁大夫她也是知道的,妇科很好,但一般人请不到,“jīng心堂不是只跟官家来往吗?难道是看在夫君的分上,所以祁大夫出诊了?”
“想来是这样,那日屋子里就只有文澜母子,祁大夫讲了什么,外人也无法知晓。母亲也想过买通祁大夫,可是我们是商户,连面都见不着,旁敲侧击的好几日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。”汪蕊一叹,“是母亲无能。”
“母亲千万别这样说,要讲也是女儿不好,都已经出嫁了,还来劳烦母亲帮忙张罗事情,委实不像话。”
汪蕊不乐意了,“你是我女儿,何必分得那样清楚。”
“谢母亲为女儿这番奔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