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苏爷爷现在怎么样了?”楚夏没有办法和老爷子打电话,便只能问一问保镖了,至少要确定爷爷是安全的。
那个保镖没有出声回答,而是挂断电话,编辑了一套信息过去,激昂这里的大概情况说了一遍。
楚夏看了信息之后,脑子有些疼。
这都是什么事情……苏家那个老爷子现在几乎是吊着一口气,但是由於家族的子嗣比较多,现在关於遗产的纷争便出来了。
至於老爷子,现在几乎是没有意识的,至於生前立的遗嘱,到现在律师也没有拿出来。毕竟还没有真的宣布死亡。
而苏老爷子生前就勒令律师一定要在他的葬礼之后宣读遗嘱。律师也是签了协议,所以也只能按照规矩办事。
楚夏仔细分析了一下,看样子,爷爷时避无可避的要卷进这家人的纷争当中了,或许,所有去看望苏老爷子的人都会这样……
得出这个结论的楚夏觉得身体里冒出一丝寒意,比室外那种冻骨的寒意还要让人锥心。
楚夏披起了大衣,打算去花园里走走,结果刚出门,天上就开始飘雪花了,大片大片的就像是鹅毛。
她却直接无视了,因为感觉客厅内已经让她烦躁得无所适从。
冷气侵袭着身体的每一个关节,还有露在外面的脸庞,冷风毫不留情地撕割着脸颊,生疼。只是楚夏却觉得心口闷得慌,似乎这种气压微微高了一些,让她喘得过气来了。
在花园里的光秃秃的草坪上走了好一会,楚夏到了避风亭子里坐下,看着雪景慢慢发呆。
她其实也在等,等云起川那边的时差过去,好给他打电话。
不在同一个地方,楚夏忧心的不止一件事。
尤其是爷爷……那么大年纪,要是被苏家那边的人挟制住了,身体怕是支撑不住的。
还有云起川,在外面一个月,那个项目到底是有多耗费人的心血啊?
总之,楚夏没来由地担忧了起来。
正当她忧愁的时候,忽然接到了一个很久没有联系的人的电话。
竟然是言述!
这个家夥自从上一次他们的合作暂时告一段落之后,就基本没出现。哪怕是去看看成徵的时候,也难得在言家看见这个大少爷。
而成徵似乎也不想看见那个让她害怕的大哥。所以……隔了这么久,这家夥不会又出了什么幺蛾子吧?
任由手机在手里震动了好一会,楚夏在电话即将挂断的那一秒接通了。
“喂?”
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还有疲惫。
那一边言述已经八百年没有联系过楚夏了,感觉到有种久别重逢的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