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振赫因为没有接到安萌萌,马上打电话给小彩,告诉她儿子被西冥夜接走了。
起初安小彩倒也不担心,但过了两个钟头,父子二人都没露面,就有点沉不住气了,大的伤了一只手,小的还那么小,这两个老弱病残会去哪儿呢?
金希闲回到家时,安小彩跟权振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如同在等他。
“怎么了?”金希闲装出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。
安小彩倒是没有怀疑过他,
虽然这段时间,他一直扮演着西冥夜的军师,但他这个人生性柔和,不是那种诡计多端的人,应该不是事先跟西冥夜预谋好的。
“西冥夜去学校把萌萌接走了,你不知道吗?”权振赫坐在沙发上冷眼瞧着刚进门的金希闲,如同要在他脸上找到什么。
“他去接儿子不是很正常吗?”金希闲转身把搭在手臂上的外衣挂到门口的衣架上。
“但是这个时候还没回来,你不觉得不对劲吗?”权振赫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离开过金希闲。
金希闲抬手看看腕表,确实不对劲,“我给他打个电话。”金希闲说着,手已经伸进公文包里拿手机了。
“不用了,他没带手机。”安小彩心里虽然很急,但表面上还算平静。
金希闲似乎明白了,西冥夜不但没带手机,想必还没带钱包吧?想必现在正象蜗牛一般的行走在路上呢,不禁心里有些好笑。
心里这么想着,情不自禁的便流露出了一丝笑意。
安小彩只顾着担心西冥夜跟儿子,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细微的变化,却没有逃过权振赫的眼睛。
“小彩,你不用担心,也许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,我出去迎迎他们。”金希闲把公文包放到沙发旁边的小几上转身向外走去。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权振赫在心里冷哼了一声,他敢肯定,金希闲一定知情。
金希闲只回头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就走出去了。
两个人沿着进入别墅的必经之路步行着。
“金医生,你最近很忙吧?”权振赫话中有话的斜着眼看他。
“是呀,最近医院的事特别多。”金希闲故作淡定的噙着一抹笑意向他看去,脚步加快。
他快,权振赫也快,似乎非要逼他说出实情。
“做医生的要专心点才行,否则的话,给病人开错了药是小事,万一动错了手术可就是大事了,人命关天。”
“谢谢权总的提醒,我的医院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过医疗事故,而且我也很少给人做手术。”金希闲淡定的回答。
“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,所以呢,我劝你还是专心一点,脑子里不要想一些不关已的事。”权振赫不露声色的流露出几分威胁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