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喝酒,对,喝酒。”林欣兰向酒柜走去。
自从四年前,权振赫飘忽不定的往返于国内与美国之间,她也曾试图创造机会接近他,但每一次都阴差阳错的错过。
“你不能再喝了,你知道你现在象个什么样子吗?”黑鹰阻止她,“在别人眼里,你现在就是个酒鬼,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酒鬼的。”
一只手抱着酒瓶的林欣兰扭头望着他,眼神略显呆滞,“没有人喜欢我,你也不喜欢
我是吗?那你为什么还在我身边?”
黑鹰按在酒瓶上的手垂下,“我喜欢的是那个我第一眼看就让我怦然心动的女人,不是你现在这个样子。”转身就走。
“我到底怎么了?”林欣兰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脸颊。
突然,她急于去照镜子,要看看自己到底怎么了,另一只手上抱着的酒瓶被拖下了酒柜,落到地板上,酒水四溅。
刚走出门外的黑鹰听到酒瓶落地的声音,以为发生了不测,忙转身返回。
客厅里空荡荡的,只是满地的玻璃碎片。
黑鹰心中一惊,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:这个傻女人不会做傻事吧?
飞快的奔上楼去,不容分说推开了林欣兰房间的门。
一瞬间,他看到林欣兰坐在梳妆台前,往前欠着身子,仔细的看自己这张脸。
黑鹰的心放下来,反手要退出去。
“你过来。”林欣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对身后的黑鹰说。
黑鹰缓缓走过去,从镜子里观察她的举动。
“你说我漂亮吗?”林欣兰怔怔的坐在椅子上,望着镜中的自己,“说真话。”
“跟四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,略有逊色。”黑鹰实话实说。
在他看来,林欣兰还是跟从前一样美,只是为情所困,把自己弄得疲惫不堪。
“你是说我没有以前漂亮了,所以赫不爱我了。”
“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?”黑鹰似乎忍无可忍的两手抓着她的肩膀,将她提起来并晃动着,仿佛要让她看到自己的愤怒,“这世上并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的,你醒醒吧。”
黑鹰甚至无法理解,明明那个男人不爱她了,为什么她还深陷其中不能自拔?
看到林欣兰一副受惊的样子,黑鹰的心被刺痛了,手一松,转身避开她惊恐的目光。
唇角抽动着,浮现了一丝鄙视的冷笑,那是对自己的鄙视,与其说林欣兰深陷其中不能自拔,他自己又何尝不是?
四年了,不管他身在何处,都会想起这个女人,而每次跟这个女人在一起时,唯一的话题都是围绕着权振赫,所以他才远走非洲。
“没有生机的女人,男人是不会喜欢的。”黑鹰丢下这句话,迈步向外走去,希望她能领悟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