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佩玖并没有回答安澜,二十问起了另一个问题。
“你是说陛下并不知道这件事”云佩玖黛眉微蹙,有些不满。
“他知道我那段时间身子不适,并不知道我中毒了,我没和他说。”安澜音为他辩解道。
云佩玖看了看安澜音,终是没在纠缠这个问题,而是回答起先前的问题。
“解五味毒的解药中有一味药咱们千羽宫只有在京都的分部才有。”
经云佩玖提醒,安澜音这才发现自己疏忽在了哪。
“母亲不必担心,我已经吃了解药了,已无大碍。”安澜音猜到云佩玖也已知道自己吃了解药,她再说一遍只为了安她的心。
安澜音又接着说,“母亲来京都是专门为我了我吗?为了我中毒一事”
“嗯。”云佩玖略微不自在的应了一声,她并不习惯将关心挂在嘴边。
“母亲,一个月了,我到现在都没找出幕后之人。”
云佩玖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女儿,她的女儿她了解断然不是自己女儿手段不够。
“我中毒之后也曾查过毒的来源,可惜当时一无所获,后来在太后丧期的这段时间内才找到,原来我的cáng帐,衣服乃至屏风都被人用药水浸染过了。”
说完这些,安澜音讲起来别的。
“母亲可知宫中一个妃嫔最近有孕。”
安澜音看了看自己母亲的神色,显然她并不知道。而后接着说:“给她把脉的太医最后吐出,香料都是在一种药水里浸泡过得,还指出陛下生母德母太后就死于这种药水。”德母太后是陛下给其生母的谥号。
“你是在这上面得到的启示。”云佩玖的语气中带着笃定。
“嗯,我让人查了这种药水,也是咱们千羽宫的东西。”
安澜音顿了顿,而后正色道,“母亲,千羽宫怕是不gān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