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我真的很抑郁,符医生,你快给我治病吧。”
相比上次在咖啡厅,显然这次见面,上官景显露的性格更为生动真实。
但符舟懒得同他玩笑,只想着他既然又来了,就趁机问清楚:“对了,上官先生,请问后来秦照是怎么处理这件事的?”
“说起这个,呵呵,秦照就是个疯子。”
一说到秦照,上官景也来了劲儿,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说:“我都老实跟他承认了,说自己是对家公司派来的间谍。没想到他不但没有开除我,反而又让我多接手了个项目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笑着说,打败敌人并不是最有成就感的方式。最有成就感的,是把敌人变成队友加以利用。哈哈,这不就是个疯子么?”
闻言,符舟眸色一沉:“他性格很偏执,确实做得出这种事。”
对面的上官景突然意识到什么:“符医生,你好像对秦照的事很上心。上次在咖啡厅,感觉你也很维护秦照。”他摸了摸下巴,“难道说心理医生对患者都这么认真负责吗?”
“太好了。”
说着上官景大掌一拍,满脸期待:“符医生,你也赶紧把我收了吧,治疗下我的抑郁。”
“……抱歉。”符舟只当上官景仍不死心,又换了这种方式来接近她达到目的。
她看了看墙上钟表:“上官先生,请回吧。我等会儿还有预约的患者,需要出门做咨询。”
“符医生,你是不是不信我?”接到了逐客令,上官景不情不愿地起了身,转身走开几步,又可怜巴巴回眸,“哎,我真的觉得自己有抑郁症……”
好不容易等他走了出去,办公室终于重回清净。
符舟依着习惯开始点香。
只香刚燃起,舒艾抱着叠文件推门走了进来:“符医生,刚才那人是来看病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