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湾再熟悉不过,他去岁深冬拍的一组写真里便有这张照片,只是当时没有露脸,也不知他找谁补上的。
“这张最美,合你的神态。”迟归把画摆到壁炉上,搂着他细细观赏:“我找人画了几次才画出感觉。你看,画上的眼神就像我第一次见你,坚定纯净,充满希望。”
“你可真会说话,明明把我画成了活chūn宫,还滔滔不绝的。”海湾倚在怀里,歪着脑袋看那幅巨画,无论哪个角度都觉别扭。
迟归从高几上拿过酒瓶,斟了一杯威士忌说:“我们把它挂在卧室好不好?”
“不行!”海湾“腾”地站起身,捂着脑门慌慌然道,“这种画怎么能公然放在卧室里,万一叫人看见……不行不行,你不能,我不要!”
“你过来,急什么。”迟归重新将他拉回来,拇指摩挲着他脸颊,性感的嗓音沉沉道:“我的卧室没人进得来,除了你。”
他说得隐讳,似有一语双关之意,海湾望着他问:“你是想告诉我,你以后只有我一个人,没别人能上你的cáng么?”
“以前也是。”迟归按着他的手,唇畔在他鬓边流连,轻轻道:“以前是,以后也是,一直都是。我决定的事,从无更改。”
他说得一往情深,格外认真。
海湾痒得缩起脖子,回手搂住他,靠着他肩膀说:“我也是,永远都是你,认定就不会再变了。”
言毕他又觉肉麻,吐吐舌头道:“我赖上你了,赶也赶不走。”
迟归搁下酒杯,将他抱到自己膝上,按着后脑重重吻了下去,如同缺氧的鱼儿寻找水分。
他很甜,像只布丁。
海湾喘吁吁地与他分开,埋头在他颈窝里直换气,被他握住小湾湾促狭地拨了拨:“它不乖,还软着。”
“你摸摸它,它就听话了。”他表情乖巧,语声温软,一本正经地撩拨。
迟归顺着他的背,笑道:“今天不碰你了。昨晚闹了那么久,不疼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