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聆困得不行,想到还得再跑一趟就累得想发脾气,终于打破了不跟柏珩同cáng的原则,一个倒头睡在了柏珩的旁边,睡前他还不忘警告道,“睡你自己的,别挨着我。”
很显然柏珩没把他的话听进去,因为第二天贺聆起cáng就发现自己被柏珩搂在怀里,他气得不行,猛地推了柏珩一把,柏珩疼得闷哼一声,他才记起柏珩现在有伤在身,是打不得碰不得,一时之间全然没有办法。
“你说实话,你是不是故意折腾我的?”
贺聆终于瞧出了柏珩的意图。
柏珩却不承认,甚至还委屈地说,“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吧,对不起。”
贺聆竟然分不清柏珩这话是真的还是在扮可怜,但到底没再计较。
连着一段时间起夜,贺聆实在撑不住了,没有再回自己的房间睡觉,可也不肯跟柏珩同cáng,就睡在沙发上。
第二天一睁眼就见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。
柏珩坐在地毯上,脑袋枕在沙发沿,像是想挨着他,又怕吵醒他,只悄悄勾着他的小尾指。
贺聆侧着脑袋看柏珩jīng致的五官,沉默半晌,没有把人叫醒。
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,人的底线是可以一点点试探的,在柏珩多次偷偷爬下cáng坐在地上挨着睡沙发的贺聆后,贺聆忌惮他的伤,终于松口跟他同榻。
其实他们睡都睡过那么多次了,只是在一张cáng上gān睡觉也不是什么大事,这样想之后,贺聆就轻松很多。
手术三个月后,柏珩终于可以下地做复健。
柏良差人在一间空房间的墙壁上架了扶手,又在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,安全措施做得很足够。
柏珩是个很要qiáng的人,卧cáng的时候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粘着贺聆,复健却不大喜欢贺聆陪着。
横竖有护工,贺聆也乐得轻松自在,只是偶尔会去看看。
他现在整日无所事事,就在网上接了些单子,闲着就待在房间里画稿子,日子倒也过得很是悠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