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依然摆出一副睡不醒的样子,前边的这俩人从他上来之后就一直在大声聊天,一副不把景峣放在心上的样子。
“喂,李哥,我干活你还不放心,这种事情我肯定能做好,驴车当然准备好了,肯定会让这兄弟好好体验一番。”
这辆车应该是经过了特殊的“打理”。
这算是忠告,景峣上了车之后,戴上眼罩还在想刚刚那人说的那些话。
“说吧,提你的要求。”
难道他得到的消息有误。
“说吧,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,只不过我需要考虑一下。”
他的眼罩被人粗鲁的扯开,被瞬间照射的阳光刺激的睁不开眼。
景峣跟着他上去,进入二楼之后,被安排在了左手边的第一个房间。
不知道是不是李斯的这通电话警告了他们什么事情,剩下的时间里,俩人安静了下来。
景峣在门口站了一会,看了一下眼前的这座三层小楼。
“嗯,这边是之前打仗的时候,错过了发展的机会。”
景峣又看了一眼外边的环境。
景峣无所谓,转头看着驴车前方的路,盘算了一下这一路上的李斯作为。
“老狗刚刚那副不想理人的样子,还在生气啊,哈哈哈哈哈。”
景峣在那里坐了半小时,李斯才姗姗来迟的出现了。
男人抽了一口烟,给景峣透露了一些信息。
这里人口复杂,不好管理,混在这里也正常。
敢这个猖狂的回到北城,还敢绑架阳阳,后边绝对有人在帮他。
李斯被调查这件事情,他自己肯定知道,否则也不会东躲西藏,他们这么久都找不到。
景峣等的就是这个男人主动开口。
两人在前边毫不避讳的议论着他,景峣在后座装作一副睡着的样子,竭尽可能的从他们的谈话中获取有用的信息。
这次他十分能确定,打电话过来的就是李斯。
他刚刚进入这个房间,手机就被收走。
景峣笑笑,没有说话。
果然,十点半的时候,景峣被拉了下来。
跟想象中不一样,这座饭店装修极尽豪华。
李斯笑笑坐了下去,给景峣倒了一杯水。
开车的两人就默默的开车跟在后边,这次他没有戴口罩,回头看了一眼,两人在车上看着他笑。
今天这个情况,无非就是想找找存在感,羞辱一下他的灵魂。
李斯在别的方面很聪明,只不过每次遇到他们这些人的时候,虽然表面上气势汹汹,心里想的什么却都很好猜。
“走啊,愣着干嘛?”
之前去西部考察的时候,他是见过环境更差的地方的。
现在看来,江城算是他的大本营。
摄像头之后的人,不用猜也知道是谁。
只是从来没想过会在这个情况下跟人聊起这件事。
景峣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疯狂,自己一动不动,平静的说出了下一句话。
“抱歉啊,景总,您看我都未尽地主之谊。”
面无表情的对着摄像头坐下。
这几句话没有任何的敷衍的成分,更多的是带着一种崇高的敬意。
李斯应该是顾的这些人。
他没有抬头,看到李斯添水的手顿了一下。
这个老狗就是刚刚接景峣的那个人的代号。
说完又是一阵猖狂的笑声。
“见过,那里比这边还要荒凉。”
“肯定不会让他死了,我们肯定要好生照顾他的。”
“这里的人都很伟大。”
“这么担心你女儿吗?”
“好的,哥,您等着吧,只要是钱到位,我们什么都能做得好。”
小时候,爷爷就一直给他讲这件事情,所以他的印象很深。
“嘀。嘀。。”
景峣默默在盘算,这俩人包括刚刚的老狗,应该都是当地的人,他们的职业应该就是当地的打手。
“我要你的老婆孩子以及整个景一!”
“是吧,哈哈哈哈。”
“对,她现在归她妈妈,如果你用她来威胁我,可能用错人。”
“那你放心,那边有专人照顾她,没在这里受苦。”
一位车夫在前边驾车,景峣坦然地坐在车上。
环顾了一下这座房间,正对着他就有一个摄像头。
让他坐驴车,除了想羞辱他,也可能是在给他自己争取时间。
他在心里暗笑,这个人的自卑果然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。
李斯,昨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,应该是在北城的,或者说在北城附近。
“这个人多少有点变态,你到了之后一定要顺着他。”
李斯很有可能就跟自己坐同一班飞机过来的。
没给他太多观察的机会,就被后边的人推搡了一下。
景峣再次丢出一个烟雾弹,迷晕他。
汽车离他们越来越近,景峣看着车辆过来的方向,小幅度的点了点头。
两人猖狂的笑声再次猖狂起来,景峣面不改色拿好自己的东西,抬脚就上了自己的驴车。
男人无奈的笑了笑,抽了口烟,声音里都透着一股苍凉。
男人好似忽然来了兴趣,跟景峣闲聊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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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峣听他提起了褚汐,这才抬起头来。
张简查过飞往京城的航班,直达的只有北城这一班。
惜字如金,只是想确认孩子是否在这里。
李斯这个变态,这么多年只是越来越变态。
景峣的三句话,把李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。
前方传来汽车的鸣笛声。
钱财交易。
“这位景总,请您屈尊上我们的驴车吧?来到这里也体验一把啊。”
他说的漫不经心,仿佛并不在意这个孩子。
摇了摇头,使劲眨了眨眼,强迫自己适应眼下的情况。
“我们离婚了,她只是我的前妻。”
这样就能确定,孩子确实不在这里,只要不在江城,一切都好办。
他一边倒水,一边跟景峣闲聊。
十一点钟的时候,他还是准时到了他说的这家饭店。
“北城的人,是不是没见过这么荒凉的地方?”
他现在只想让孩子回去,还不能表现的太着急。
“孩子确实很可爱,漂亮是随了妈妈。”
景峣点点头,说了一句那就好。
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,就等着李斯说他的条件。
“人在后座睡着了,听老狗说,刚刚应该是在他车上 晕车了,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。”
往李斯说的那个酒店,应该还有两个小时的路程,只不过,李斯那人并没有这么好心,中间还要给自己换驴车。
“我今天之所以到这里来,就是因为褚汐跟我闹,她承诺我只要是找到孩子,就会把孩子持有的那部分股权给我。”
“对,今年三岁多。”
“接你的人来了,你女儿不在这边,也是我们的人看着,你放心,我们不欺负小孩子。”
景峣穿着昂贵的衣服,直挺挺的坐着。
李斯脸上挂着微笑,客气的跟景峣打招呼。
九十年代的那场战役,他们投入了人力物力财力,同样错过了改革开放最好的机会。
李斯愣了一下。
“你说的是西部吧,我们这边跟他们属于难兄难弟。”
李斯这个人,就喜欢慢慢的折磨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