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的鬼物真带劲,什么时候我也能有一只啊?”
“啊……”那些女人再也顾及不到身上的疼痛。
黄毛拼命地挣扎,随即就把手里的东西拼了命地砸向那没有头的女人。
这下黄毛也不淡定了,他伸手摸了一圈,只是摸到了一个酒瓶子。
让陈小飞一个人出去面对鬼物,王浩不是不放心。
水流的声音就是头离开了身体之后,血液喷溅出来的声音。
小师弟轻轻地点了点头,“那咱们明天要不要在过来找他们呀?”
几步走到女人们的身边,挥手便打,那些女人被打了痛苦的求饶着。
“这……” 此时的黄毛已经被吓得语无伦次了,“你放开我,放开我……”
任凭他怎么拽怎么拉,就是没办法打开那扇门。
……
然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,直接把他双脚离地提了起来。
可背后的门依旧关得死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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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,神棍果然厉害,我这么小心还能被你发现。”
他赶忙拼命地挣扎。
可是他的喊声根本就没有用,那没有头的女人几步就窜到他的面前。
陈小飞一脸无可奈何。
黄毛还觉得不解恨,正准备换一头,用皮带的铁头去抽那些女人的时候。
草本也跟着倒了下去。
一屁股瘫在地上,喘了两口气,然后掉头就想跑。
“请问你看到我的脸了吗……”
忽然,王浩的笑声戛然而止。
那个头已经和身体分开了。
他只是为陈小飞买了一个保险,只要陈小飞那边出事情了,他就会第一时间得知,也会第一时间赶到。
也不管这酒瓶子有多大杀伤力,直接迎着草本冲上去。
“砰……”的一声,烟灰缸不偏不倚地直接砸在了草本的脸上。
腰带抽到了女人们的身上,白皙的皮肤被抽得遍体鳞伤。
陈小飞解释道,“那些女人很有可能都是自愿的,如果是自愿的话,警方也拿他们没有办法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打我,为什么要用我的头去砸人家呀,我好疼啊……”
二师兄道,“我们的鬼物简直不值一提,你这吓唬完人家,又找警察抓人家,这釜底抽薪,实在是太爽了。”
黄毛扭过头,然后他就看见了一张满是鲜血的脸。
但草本只是抹了一下脸上的血,然后径直地朝着黄毛扑了上来。
“为什么呀……”
门被打开,女人们一个个疯了似的逃了出去。
距离草本最近的女人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。
“这……”
“你们谁见到我的脸了……”
只不过他们疑似吸毒过量,全程都在胡言乱语着。
他们一个个疯了似的朝着门口跑了过去?
黄毛咣当一声撞在了门上。
“既然都来了,为什么不出来相见呢?”
“我,我没看见?”
黄毛咬着牙想要追。
听着一个纸人,对着他好像说评书般的讲述着陈小飞一行人的所作所为。
“啪……”的一声,酒瓶子应声粉碎。
小师弟道,“他们被抓走了,咱们那五千万不就没了吗?”
黄毛折腾了一番之后,进门还是打不开。
“像他们那种人人都有的是门路,我可以保证,要不了天亮,他们就会被警局释放。”
忽然间一双男人的大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。
听着听着,王浩就忍不住放声大笑。
他赶忙低头去看,就看到自己的手里正握着草本的头。
月光下,陈小飞带着二师兄和小师弟钻进了车子里。
黄毛感觉到掐着自己的力道减轻了不少。
那张并不属于草本的脸,一下子砸得血肉模糊。
“放开我,放开我,我有钱,我给你钱,你放过我吧……”
他们解救了六个女人,作为这件事儿的始作俑者,黄毛和草本也一起被警察带了回去。
果然,他挣脱开了对方的手。
黄毛朝着草本吐了口唾沫,“呸,就你还想和我动手,我弄死你。”
然后就看到了一个没有头的女人,晃晃荡荡地朝着他走了过来。
王浩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家的沙发上。
“啊……”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谁也没注意,在黄毛的背后 一个没有头的身体正悄无声息地从棚顶上缓缓地落了下来。
“你们这群贱货,刚才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。”他一边说一边抽出腰带。
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,将整座工厂包围。
骂了声娘踉跄着爬起来。
可是刚刚追到门口。
背后忽然出现了一个悠悠的声音。
王浩眯着眼,看着少女,冷声问道:“你是哪位啊,怎么说我也是这里的主人吧,你就这么偷偷摸摸的进来了,连声招呼都没有,不太礼貌吧……”
快速地逃到窗前,刚想伸手打开窗户。
好在对方好像并不在意他这般折腾,只是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。
屋子里除了被关在笼子里早已被吓晕的两个女人之外,就剩下黄毛一个人,举着半截花瓶,瑟瑟发抖的胡言乱语着,“不要,你不要过来?”
说完一脸不屑地转身朝着角落里的女人们走了过去。
他抓起旁边的花瓶,直接照着草本的头砸了上去。
可是,砸了几下之后,耳边就传来了哗啦啦的水流声。
陈小飞神秘一笑,发动车子,消失在午夜的车河当中。
对面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。
陈小飞道,“不去了,等着他们给咱们送钱就好了。”
“你,你不要过了。”黄毛大声地怒吼着。
王浩的眼睛看着一个方向,嘴巴里说出了一番耐人寻味的话。
“谁叫他想暗算小爷了。”陈小飞一脸坏笑地说道。
“草本我日你娘,你放开我……”黄毛这个时候已经近乎崩溃了。
“啊,还有这好事?”
一个年纪跟王浩他们一般大,穿着和服的少女,缓缓地从黑暗当中走了出来。
黄毛一把抄起面前的烟灰缸,直接朝着脚板砸了上去。
那个阴冷无比的女声,再次从对面传了过来。
“这小飞兄还真是坏到流油了。”
那扇门就好像是有感应一样,竟然没有任何预兆地自己关上了。
“砰……”又是一声巨响,紧接着是花屏碎裂的声音,伴随着这两个声音,草本应声倒地。
他就把视线转移到了窗户上,只要打开窗户,他就可以逃了。
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原本宁静的夜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