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标率先说道:
朱标顿了一下,凑到马皇后耳边,故作欣喜道:
“还有.....”
“儿子又没做错,若我爹因此教训儿子,那才是因公费私。”
“哦?”
“陛下圣明,臣妾佩服。”
“娘,我爹还答应.....”
有些惊讶的看向老朱。
和方才战战兢兢,踏足武英殿的朱标一般无二。
“要咱讲学?”
直接阴沉着脸,没好气打断道:
也是此时。
只见马皇后大踏步走了进来。
“这份略显残暴的罪责,就推到二弟头上吧。”
“娘,这就是您有所不知了。”
朱标为其揉肩的双手缓缓用力,继续道:
朱标作势拍了拍衣服,温声说道:
“咱可绝对没有揍他!”
“行了行了,话说明白就行,扯那么远干什么!”
老朱恨不得抽出藏起来的枝条,再胖揍朱标一顿。
马皇后很是狐疑的看了朱标一眼。
“譬如砍人手脚的石虎,以目泡酒的刘子业。”
看见朱标身为太子,此时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。
可听到马皇后的声音越来越近。
“你也知道,咱最不喜欢和文人士子打交道.....”
“我爹圣明,自然知道儿子不愿此时继位,乃是为大明苍生计。”
见马皇后冲自己微微拱手,脸上更是摆出敬佩之态。
“儿子可以不告状。”
而此时马皇后的笑声。
“多谢父皇!”
“爹,最近三日,你便不用去上朝了!”
绕是马皇后也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眼朱标。
马皇后有些狐疑的看了眼朱标。
“妹子,你听咱说,咱没有.....”
老朱只好点头承认道:
听到老朱承认,马皇后竟直接轻笑出声。
老朱脸色愈发阴沉了几分。
他却也只能将兴头怒气强压下去。
“你给咱闭嘴!”
马皇后气冲斗牛,不由分说便朝老朱走了过去。
“娘,儿子不小心滑倒。”
闻言。
“标儿,你不让你爹上朝了?”
“咱没答应!”
“不过您要答应儿子,每两日便要到国子监讲学。”
马皇后微微凝眉,短暂思虑过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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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成,那几个小子也该为朝廷做点事了!”
被朱标这么一说。
马皇后手上的鸡毛掸子还没放下,他也只好被朱标威胁。
见马皇后脚步不停,依旧是怒火中烧,径直朝自己冲了过来。
“您放心,儿子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“明日便是初课!”
“若父皇因儿子不愿继位,便不顾帝王之尊,不顾天家威仪,更是拿着树枝殴打儿子这个太子。”
“从古至今,国子监学子虽以天子门生自居。”
朱标原地摔了一跤,直接瘫坐到了地上。
此时他却还真不好说些什么。
随即用指尖蘸了点口水抹在眼角,凄声哭诉道:
不只老朱。
听到老朱这话。
无奈之下,默默点头道:
朱标笑着走到马皇后身后。
“咱小时候压根没读过书!”
将马皇后拉到椅子前坐下后,朱标轻笑说道:
“如此一来,父皇便是我大明学子,真正的老师。”
此时这笑声,怎么听怎么憋火!
“娘,我爹当真乃是圣人明君。”
“儒圣的冠绝之位,也是时候该动一动了!”
“朱重八!”
“您可一定要给儿子做主啊!”
“那与酒池肉林的夏桀,凿河填尸的吴主孙皓,又有何异!”
就在朱标开口之时。
见老两口这般融洽。
“如此,不就能平了儒生们的酸腐之气。”
不等马皇后说完。
“若因此暴揍儿子一顿。”
“标儿,待会.....”
只见朱标朝着自己脸上,轻轻来了两巴掌。
“您不知道,我爹已经决定每两日便到国子监,给那些学子讲学。”
“咱......”
听到朱标竟指使起老朱来。
老朱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。
“你还敢欺负标儿!”
“嗯?”
又难以置信的望向老朱。
“你不会.....”
朱标收起眼中深沉,继续说道:
老朱下巴微抬,满脸得意道:
不等朱标继续输出。
“儿子已经安排好了,最近三日整肃吏治,定然还有杀不少不法官员。”
“我爹是慈父,也是明君。”
可看着一旁怒气未消的马皇后。
“你爹?到国子监讲学?”
“不错,天子亲自授课,自然能平了儒生们的酸腐之气。”
“重八,你当真要给国子监的学子们讲学?”
听到这臭小子上纲上线,又拿自己和残暴帝王相提并论。
还不等老朱反应过来。
“可深究起来,又有几个皇帝,似父皇这般勤勉。”
“父皇到国子监讲学,乃是为了平那些腐儒们的酸腐之气。”
朱标忙趁热打铁道:
“父皇的教诲,他们自然也要奉为信条。”
“嗯.....”
见老朱和马皇后都很是放心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要讲学?”
老朱却也不想一天之内,挨两顿鸡毛掸子。
见朱标眸中满是得意,甚至还敢询问自己。
“嗯.....”
老朱微微沉吟,点头道:
语罢。
一边为其揉肩卖乖,一边继续回道:
“嘿嘿。”
朱标愈发愤慨,似对方才挨揍心有不满般,朗声说道:
“那儿子就没办法了!”
也是见老朱马上就要开口否认。
“那些刻板调条,那些酸腐之气,早该更正。”
“成成成,你给咱滚起来!”
就在老朱准备否认之时。
“朱重八!”
“一应政务,都交给二弟。”
朱标顺势说道:
“士子无错,儒生有罪。”
闻言。
“爹,您说儿子说得对吗?”
“娘,您想啊。”
听到马皇后的喊声,老朱心头不由激起一阵恶寒。
“你说的,有几分道理。”
“标儿,你问标儿啊!”
“我爹没揍我。”
“父皇明鉴!”
“娘啊!”
也是看到朱标刚从地上起身。
“皇后免礼,为咱大明,自当如此。”
“那如此荒唐行径,儿子只能想到古时那些一意孤行的残暴帝王。”
“不是!”
“我爹这三日不上朝,儿子也不去。”
“你来找咱有什么正事,赶紧说!”
“咱是准备给那些学子们讲学。”
没办法。
可饶是如此。
风水轮流转。
“只是老大,老二能顶得住吗?”
“没错。”
“处理繁杂政务的同时,每两天都抽出时间,为学子们讲学?”
在老朱听来,却不似往常那般动听。
老朱不由往后靠了几分,忙指向朱标道:
老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。
却看见朱标叹了口气的同时,伸手揉了揉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