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瞻墉轻哼一声:“狗屁中邪,我天天都照镜子,我怎么没中邪?”
杨溪瑶吓了一跳:“你们要做什么!”
“还没把人带过来吗!”
这丫头竟然跑去太子府找撑腰的!
难怪古时有什么发明,一开始都会被称作奇技淫巧。
朱瞻墉眼睛微眯:“和中邪没有关系,我问你,寝屋中那股香气是一直都有的吗?”
他的心中也有一些疑惑。
朱瞻墉赶到镜子铺时,到处可见镜子的碎渣!
他看向吕震:“吕尚书最近没有回来过吧?”
“等等!”朱瞻墉低喝一声,“你说带走就带走?”
吕震恨恨看向杨溪瑶:“没错!”
希望能通过这种方法,让自己的夫人能清醒过来。
朱瞻墉走进小院,看见了正靠在椅子上的吕震夫人。
正欲开口解释时,朱瞻墉开口道:“我倒要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,照镜子中邪,纯粹扯淡!”
朱瞻墉眼神微动:“问题搞不好就是出在这个香囊上,若是其他陷入迷糊的夫人也有这个香囊,那一切就真相大白了!”
“真要中邪了,我亲自去向皇上请罪,给你们一个交代!”
“三皇孙,这件事情和太子府没有关系吧?”他压抑住怒火,沉声问道。
杨溪瑶见朱瞻墉如此信誓旦旦的样子,眼眸顿时一亮。
谣言只要传开,就很难平息。
他隐约嗅到了猫腻的味道。
正当他愣神之际。
下人摇了摇头:“前段时间夫人带回来了一个香囊,一直挂着寝屋,说是能延年益寿。”
朱瞻墉听着这些议论之声,脸都黑了。
“还请三皇孙不要介入!”
这件事情要是处理不好,搞不好她爷爷都会受到影响。
“若非她卖给我夫人什么狗屁镜子,本不会出现这种事情!”
吕震点头道:“这阵子礼部事情繁忙,我的确没有回来。”
其中一名护卫正色道:“杨大小姐,我家老爷想请你过去一趟!”
一进屋,他就嗅到了一股古怪的香气。
他的神色一沉,瞥了一眼杨溪瑶,心中恼怒。
他想起了当初的玉琼酒,同样是利用人的恐慌心理来做文章!
吕震无奈道:“已经持续了好几日了,这不是中邪是什么?”
她看了一眼身旁的朱瞻墉,咬牙点头道:“我和你们走!”
谨慎起见,他遮住口鼻,快速离开了屋子。
如今更是有一些莫须有的事件作为典例,事态就会发酵的更加厉害。
吕震点了点头,事到如今他已经没辙了。
事情已经发生,她没打算将朱瞻墉牵连进来。
朱瞻墉在吕震夫人面前晃了晃手掌,见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护卫见到朱瞻墉,脸色微变。
关键这种时候,和人说科学讲理论是没用的!
吕震脸色一变:“难不成连下人都中邪了?!”
现在他出售的镜子,就因为过于清晰,反倒成了罪过!
吕震还正想谁敢如此和他说话,侧目一看,神色一愣。
吕震见状,当即带头走向寝屋。
杨溪瑶脸色一变,镜子铺是她带头宣传销售的,现在出了麻烦,这些人都找上了她。
屋外的院子中。
这是旁边一个下人回答道:“回禀大人,蓉蓉前两日身体不适,回去休养了。”
朱瞻墉瞧着吕震那憋屈的神情,开口道:“愣着做什么,还不带我去看看你夫人的情况。”
一群护卫打扮的人上来就要带走杨溪瑶。
“这件事情可不止发生在我府上。”
有些新事物出现的时候,大家未必接纳,甚至会恐惧。
护卫见状,顿时松了口气。
他的目光一转,看向卧寝的方向:“我可以进去看看吗?”
“是不是中邪,马上就会清楚!”
朱瞻墉听到后,轻哼一声。
对于吕震此人,朱瞻墉倒是有些印象。
实际上却是制造的餐具含铅量超标,浸润番茄后流出导致中毒!
“不用你们带,溪瑶,我们走!”
不少人还围聚在四周,不停念叨。
如果说一个人是这样的话,指不定是巧合或者自身问题。
“还有鸿胪寺的左右寺丞的夫人,全都是这样!”
“带不过来,我就亲自去找杨浦,这件事没完!”
“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得给我一个交代!”
问题是现在出了好几个同样的例子。
“户部左侍郎许恭,他的妻妾现在也是这样。”
吕震显然不太相信:“三皇孙,我知道杨大人的孙女素来和你亲近,但是此事冤有头,债有主!”
吕震的夫人正在院子里晒太阳。
……
吕震隐约间觉察出端倪:“什么香囊?从何处得来的?”
“吕尚书,你大中午吃蒜了?口气这么大!”
吕震夫人眼神呆滞,嘴巴一直在动,嘀嘀咕咕说着什么,难以听清。
下人无奈摇头道:“这个下人就不知道了。”
别人奏事都拿奏折,吕震却可以直接背诵口述,无一差错。
朱瞻墉撇嘴道:“我说实话还没人信了,听说吕尚书的夫人中邪了?”
吕震语气一滞,眼睛微眯。
“我也有这种感觉,就好像镜子里的人要活过来一样。”
他算是看明白了,今日朱瞻墉是要铁保杨溪瑶。
来到府上。
“我家夫人至今半梦半醒,希望杨大小姐给一个交代!”
只听见吕震的呵斥声从府内传出。
舆论的可怕之处就在这里!
18世纪欧洲有段时间一度将番茄当成有毒物。
下人打开屋子之后,朱瞻墉走了进去。
朱瞻墉走进府内大院:“巧了,这件事和太子府没关系,和我有关系!”
“你也是这样吗,我也是!”
吕震认为一直在床上躺着也不是个事。
“镜子铺就是我开的!”
护卫所属是当朝礼部尚书吕震的府邸。
“我一大早看到这镜子,越看越别扭!”
阴险小人一个,没什么大能耐,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好记性!
“绝对是邪物,这种东西绝不能传开!”
“早就觉得此物不对劲,照的人心里总发慌!”
“你不是要找人要说法吗,我现在就在这里!”
“你知道她现在是谁的客人吗!”
他们只管带人过去,其他的不需要他们关心。
朱瞻墉追问道:“服侍你夫人的下人在哪儿?”
“三皇孙,此事牵连甚大,搞不好接下来还会有人中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