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，大概十点钟左右，程雨雁过来找他的宝宝苗素芬，先也没打电话，他担心打了电话，反而见不到人。
但对外并不能说，有此类承包承诺。
且而，韩纷纭一方，不着手任何具体业务，苗素芬仍需要单干。
她们俩洗手洗脸，打着哈欠，准备睡算了。
巩晗羽倒是很想替苗素芬出谋划策，但两人说来说去，也没得什么更好的点子。
打了好一阵，也没得观众。
想要独吞，赚钱哪有那么简单？哪有那么容易？
苗素芬当然不知道了，而那个王守国，只不过是来找巩晗羽要钱，他听别人讲，巩晗羽应该是躲在苗素芬这里，因为前一晚，他在韩纷纭那里，是没见到有人。
“别以为你比老子在部队里多混了几年，就跟老子来装大，我打你又怎么样？我还要告到你们团部去，你信不信？”
然后打电话给丁有才，丁有才的电话是通的，一连打了三次，没有人接。
其实，也没什么奇怪的，通过一年参与对各校食堂食材的配送，董依姮已经相当的精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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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到早上七八点，苗素芬先起床，巩晗羽被惊醒，也只得起来，巩晗羽帮忙做早餐。
就是经过一项一项，逐项可能存在业务的拉扯商谈，几乎不落的谈遍了，就没得一项令双方感到满意。
最后，程雨雁将王守国踩到地板上，挥拳捶了王守国一阵，又连扇了王守国七八个耳光。
这两人为什么成了闺蜜，有了共同语言？
王守国隔天下午，就要归队了。
但是，苗素芬最担心的，就是某一些幼儿园不与她配合，即使在提成让利的情况下，也不与她合作。
或许是完全不同，其实有些相似的经历，相互感觉可以理解对方。
这不是在侮辱他的宝宝吗？在她的门前乱叫，这让邻居听见了，那还得了？
巩晗羽不答她这个话。
但他这一晚上…从下午三点到晚上九点，欠下高档商务KTV，5万多元，没有钱结账，溜出来找巩晗羽要钱。
说完，程雨雁又是一拳，打到王守国心窝子上。
可是，有了小董的参入，事情就打了折扣，苗素芬认为，这个董依姮，真的是太精了。
苗素芬对巩晗羽说：“晗晗，你还得是调入到教育局里面去！”
苗素芬与巩晗羽，这两位园长，分别做私立幼儿园和公立幼儿园的园长多年，深知这中间方方面面可能存在的利润，只要肯挖掘项目，各项目能落实，还是比较可观的。
因为所有人，看重的都是利，说来说去，还得是让利。
而他请的那些老战友，包括那一位讲会帮他忙的老领导，还在那里面尽情刺激呢。
什么意思？
王守国也爆发了，拳打脚踢。
就有点像是，把全市范围内，这么一个摊子承包给了苗素芬，每年度按40元/人收承包费一样。
而韩纷纭那里有名册，她是按在园人数才收取40元/人，那不还得给她贴上24万元？
就比如拿吴怡单来说，她的翼翼幼儿园，在幼人数，高达600多，是最大的十个幼儿园之一，就极有可能不与苗素芬合作。
这个问题，苗素芬想过许久了。
程雨雁这样想着，冲了过去，说：“国伢子，你到这里来叫什么叫？吵死是吧？”
按苗素芬自己当初的初步估算，每一个学期，所有业务项目算在一起，从每一位幼儿园小朋友身上，收获纯利100元，全年有纯利200元/人。
程雨雁见王守国不作声了，就将他揪起来：“滚！明天要让我再撞见你，就再打你一顿！”
王守国挣扎不出，只好忍气吞声，装死。
刚刚从电梯里出来，程雨雁就看到有一个男人，在捶苗素芬的门。
王守国一声不吭的走了，程雨雁在楼道口坐了好一阵后，才离开。
边吃早餐，边安排晚餐，苗素芬打电话给韩纷纭，又打电话给小董，说今天晚上，还是在碧云天，一起吃晚饭。
如果这十个大幼儿园不纳入其中，将导致120万元化为泡影。
丁有才放手，让韩纷纭与苗素芬谈，苗素芬认为，这是丁有才在故意放水。
口里还不干不净的叫着：“苗素芬，你要是再不给老子开门，信不信老子立刻打烂你的门，到时候，连你一块儿奸了！”
巩晗羽帮她削了一个小哈密瓜和一个大火龙果，都切成小方块，用两个瓷盘装了，端到床头柜上，边吃边聊天。
这种压力，完全来自于小董。
而她们俩都不知道，在这之前，今天晚上，有两个男人，在门外楼道口，打了一架，打得比较狠。
苗素芬与韩纷纭，谈完“幼儿教育工作室”的相关事情，回到家中，已经是半夜了。
最终，苗素芬的单干，几乎变成了合作。
巩晗羽依然是跟来借住她家，因为她不确定，她老公是否回家了？什么时候回部队去？
已近凌晨，两人收起没吃完的哈密瓜与火龙果丁，用保鲜袋装好了，放入冰箱。
一个是程雨雁，另一个，就是巩晗羽的老公。
苗素芬，今晚与韩纷纭谈事，谈得颇为费劲。
最终，初步商谈的结果，却不是一项一项的来，而是按在园人数，韩纷纭一方，每个年度要收40元/人。
程雨雁认得他，名叫王守国，巩晗羽的老公。
所以，这一些“大户”，绝不能够让它流失。
“我来找我老婆，关你屁事！”王守国喷着酒气，“雨伢子，你又不是她老公，你管得着吗？”
说程雨雁不是苗素芬的老公，正刺正程雨雁的心，本来就很恼火的他，二话不说，冲过去就是一巴掌。
两人分别冲过凉之后，依然是睡不着。
边打边骂：“老子今天打死你个小流氓！服不服？”
很显然，韩主任，绝不可能十分贴心的，帮她苗素芬去做事。
“你敢殴打现役军官？”王守国没料到程雨雁敢突然动手，挨了一耳刮子，转身使双手来揪程雨雁，“就不怕要坐牢？”
她觉得，局里面，要有一个真正的自己人。
两人在楼道口打架，时而搂抱着摔到地板上，时而分开来，拳脚交替。
以苗素芬对韩纷纭的了解，总觉得这人傻傻的，在韩纷纭管幼教的半年里，全市的幼儿园园长，都认为韩纷纭太好说话了，或者说，太不会管事(太不会来事)。
即使让利，像吴怡丹，她完全可以不理，自己做，利润不是更多？
巩晗羽关了机，使用的是她的另外一个手机和手机号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