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们作势准备上前去教训朱尔旦时。
“请大人为小民做主，请大人为小民做主……”
“有理，有理……”
说完，得到李牧的授意，便见老者快步走到摆在外堂正前方的案桌上。
他想以此来诉说自己的冤屈。
老者忍不住拍了几下惊堂木。
再见一旁的白杨正在望着自己妻子的头颅有些入迷。
轻描淡写的看了眼白杨，他反而转头便对一旁的宁采臣继续道。
突然。
“……”
喊完。
受此力道。
啪——
而小倩，小影，紫悦和燕赤霞四人见此一幕也顿感不悦。
面对知府大人的呵斥。
“请大人为小民做主，不要听信了旁人的诬告。”
朱尔旦立马不喜。
随着惊堂木的响起，他向一旁的朱尔旦问道。
“被告可有何话说？”
“拜见仙师大人，仙师大人在江都镇的事迹老朽早有耳闻，今仙师大人光临鄙府，未失远迎，还请仙师大人恕罪。”
说完之后，朱尔旦便向着老者磕头跪拜着。
“难道心狠手辣之辈都是这样想的？”
……
而且这也是他第二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这番言论了。
“大人，这是状纸。”
不待众人反应过来，只见老者竟恭敬的对李牧抬手拜道。
老者皱起眉头，心中有些不悦。
“嗯……”
很快，随着老者的呼喊，只见二十多个小吏手持杀威棒不多时便出现在了堂中。
凡事都要讲究证据。
见此一幕。
“哈哈哈……仙师说笑了，我也是在昨日才收到江都镇传来的消息。”
伴随着惊堂木的敲响。
“我觉得朱尔旦说的对，这事上相似之人何其之多，怎么能因为两个人长得相像，就断定两人之间就一定换了头颅喃？”
“草民（民女）拜见知府大人。”
“这……”说完，老者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朱尔旦和白杨二人，欲言又止。
伴随着无数声惊堂木的响起，老者的声音也传入众人的耳中。
见此一幕。
见无人打扰，再闻听众人和朱尔旦的言论。
“武——”
闻言，李牧也从闭目凝神中苏醒过来，看了眼眼前的老头。
“对的，对的……”
“都免礼吧！”对此，老者抬手对众人随意摆了摆。
“你……欺人太甚！”见此一幕，看着被欺凌的白杨，宁采臣顿为恼怒。
“你……！”面对朱尔旦言语上的羞辱，再听他的狂悖言论。
“公堂重地，还请各位自重。”
啪——
“哈哈哈……有仙师的话，老朽便明白怎么做了。”
一声咳嗽打断了他们的动作。
对此，朱尔旦见宁采臣被自己怼得语塞之后也不回答他的话语，只是望着一旁的李牧发呆。
敲了一声惊堂木，老者坐在案前向堂下的白杨问道。
“有道理，我觉得朱尔旦说的有理，人砍了脑袋之后就必定会没了小命，换头之事，实在匪夷所思。”
老者内心也觉得他们说的十分有理。
随着人群的议论声越来越大，他们的声音也惊动了堂内正在审案的老者。
在一阵面红耳赤之后，宁采臣把目光投向正在闭目凝神的李牧。
“看吧！弱者生来就是被强者凌辱的！”
啪——
“原告，你可有何证据证明朱尔旦妻子身上的头颅，是你亡妻陆小曼的头颅？”
“威——”
“升堂——”
便闻老者无比威严的响起。
见白杨匍匐在地不知其伤的轻重，作为始作俑者的朱尔旦对此根本不以为意。
一屁股便坐在其旁的太师椅上。
“哈哈哈……大人，换头之事纯属无稽之谈，难道就因我娘子柯氏与他亡着妻长得相像，就认为我娘子的头是他妻子的头吗？”
“亏你还是饱读圣贤之书的人，没想到智商简直就跟三岁的孩童无异。”
“台下原告何事？”
老者看完过后。
便见他一脚便踢到了白杨的腹上。
整齐站立。
小吏随即便将它呈给了老者。
只见一身穿华丽锦袍，头戴鎏金官帽的花白老者从内堂走到了外堂，出现在了众人眼前。
而这一幕也通过未关闭的外堂大门，映入了府衙外来此看热闹的百姓眼中。
见此，李牧似知道他的难处，随即对他回道。
闻言。
啪——
“这世上有如此荒唐之事？再说，头取了之后，人还能活吗？”
“嗯，的确，我猜那白杨穷困潦倒，估计是想在朱尔旦身上讹些钱财。”
他们按十人分成了两排。
看了眼跪在堂下的白杨。
不待老者多说什么。
见此，白杨也立马有样学样，同时嘴中也大喊道。
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，他居然径直走向了李牧的身边。
看着老者缓缓走到他们的面前，除李牧龙葵三女和燕赤霞之外，其他众人立马向他跪拜道。
还不待白杨反应过来。
白杨瞬间便摔了个“狗吃屎”。
见此，朱尔旦面露喜色，一股怡然自得之意顿时从他的心里迸发出来。
同时，伴随着这道话语的落下。
“没想到你的消息倒是挺灵通嘛，这江都镇的事情都传到你蓟城来了。”
闻言，白杨眼前一亮，立马跪伏在地对老者说道。
“肃静！肃静！都给我肃静！”
说完，白杨便将怀中准备的状纸递给了一旁的小吏。
宁采臣一时竟有些语塞，他也不知该如何反驳朱尔旦的话语。
堂外的众人开始慢慢变得安静起来。
他知道，这些人都是来看热闹的，但这样的嘈杂声会影响到他的审案。
随着惊堂木的响起，老者继续道。
“咳，咳，咳……”
“知府大人就安心断案吧，只要不有失偏颇，我不会插手的。”
闻听二人的诉说，他们一时也议论纷纷起来。
其嘴角微启，笑道。
啪——啪——啪——
便见他们一起抖动着杀威棒异口同声喊道。
“我状告朱尔旦伙同地府判官陆判掉换我亡妻的头颅，将她之头安在了柯氏的身上。”
“诬告的罪名可等同于被告之罪，你要好自为之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