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妤精疲力尽,和阿姨说声今天晚上不用叫她吃饭,上楼简单的冲洗就睡了。
好在陆宴辞眼疾手快,及时从身后扶住了她。
江妤明白的点点头,说:“所以今安只是把钢琴作为兴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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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妤一个人是有点搞不定这个哭包的,每次都是阿姨在旁边帮忙。
看见他们娘俩已经上床,陆宴辞走近看,见到小儿子已经闭上眼睛。
给小家伙擦脸之后江妤才把人抱去床上,然后上床哄哭包儿子睡觉。
明明前几天她还和爷爷打了视频,回国的飞机上郑欣柔想着想着就掉眼泪。
弟弟弟妹回来了,江妤第三天就暂时没有过去,而是去了公司。
陆宴辞走过去给阿妤拿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,把她那边的灯关了,又给拉好被子,陆宴辞才回到自己的那边上床睡觉。
眼前的景象让江妤无法相信这是真的,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,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,怎么也止不住。
洗好之后江妤又给小家伙换小衣服,刚换好小儿子就开始蹭江妤胸前衣服。
陆宴辞也被吵醒,睁开眼睛看见阿妤慌张起床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是。”
江妤问儿子:“今安喜欢钢琴吗?”
当天晚上,江氏集团就正式发出江老董事长去世的讣告。
江妤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,双腿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,突然一软,差点跌倒在地。
和今安去学习房,儿子把昨天老师教的再次练习,然后就开始每天常规练习的指法。
几天没好好休息,本以为会睡得很沉,但是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却睡不着。
江妤紧紧握着手机,手心里全是汗水,她的身体有些摇晃,似乎随时都会倒下。
江妤机械地点点头,转身快步走向衣柜,迅速换好衣服。
到了机场,是妈妈接的她。
吃过晚饭,江妤陪着今安上楼练琴,陆宴辞去找小儿子。
陆宴辞那边结束之后回主卧,灯没关,当时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。
葬礼结束之后江妤就让陆宴辞先走了,一直到晚上才回御华水湾那边。
陆宴辞见状,连忙上前扶住江妤,关切地问道:“别急,先换衣服,我们赶紧去医院。”
江妤也没惯着他,爱哭就让他先哭着。
现在儿子长大了,江妤给他洗澡他会害羞。
陆今安摇摇头,想了想回妈妈:“不会。”
今天下午没好好睡,估计这个时间要睡觉了。
江妤眼睛酸涩,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爷爷这些的样子。
一早,江妤被电话吵醒,接了电话之后匆忙起身。
陆宴辞没在主卧,大概率是在书房。
陆宴辞看着时间抱着小儿子来大儿子的房间,推开门看见他们娘俩已经回来了。
下午的时候爷爷的遗体被送到殡仪馆,江妤也开始着手安排着他的身后事。
江妤抱着回他自己的房间,也先给他洗澡。
在英国的郑欣柔接到消息的第二天也立马回国。
江妤猛地回过头,目光直直地落在陆宴辞身上,她的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微微颤抖着,仿佛风中的落叶一般。
然而,尽管江妤和陆宴辞心急如焚,他们还是晚了一步。当他们赶到医院时,只看到一辆盖着白布的推车从抢救室里缓缓推出来。
电话那头,江翊一听到姐姐的声音,便知道情况不妙。
江妤主动去抱小儿子,让陆宴辞给大儿子洗澡。
陆今安的动手能力比陆宴辞和江妤想象中的还要强,又很独立,非常地省心。
晚上,江翊落地金港。
医生面无表情地走过来,对他们说道:“很抱歉,我们已经尽力了,家属请节哀。”
江妤抱着康康去儿子的衣帽间给儿子拿明天要穿的小衣服。
江妤的心情愈发沉重,她挂断管家的电话后,立刻拨通了远在国外的弟弟江翊的号码。
江妤和儿子一起打扫了学习室,然后母子俩才回房间。
回到家陆宴辞还没回来,今安在学习室,康康月嫂看着。
父母不在,爷爷的事情就是姐弟俩安排。
当他得知爷爷病危的消息时,毫不犹豫地订下了最近的航班,准备立刻回国。
手机就在手边,明显就是看手机看睡着的。
“那以后今安要专门学钢琴吗?”
江爷爷下葬那天江妤和陆宴辞都过去了。
儿子长大之后第一个要求学习的乐器就是钢琴,江妤一度认为儿子对钢琴情有独钟,以后会专心学钢琴。
江妤等小儿子睡熟一点才起身回房间。
简单的洗漱过后,江妤和陆宴辞匆匆下楼,钻进车里,一路疾驰向医院。
江家的管家打来电话,告诉他们爷爷已经被送进了抢救室,而且医院刚刚下达了病危通知书。
拿完衣服之后单独放在一边,明天早上起来他会自己过来穿。
他那是能听的,要了不给马上就哭,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。
刚刚弄完,怀里的哭包儿子揉揉眼睛就要开始了。
这句话如同一把重锤,狠狠地砸在江妤的心上,她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。
家也没回就先去看了爷爷,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也有些措手不及。
回家换了衣服,立马就去看爷爷。
“睡着了。”
思绪杂乱,江妤脑中一件件事情过,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慢慢的闭上眼睛睡了过去。
夫妻俩之前没有孩子回到家都是各自忙各自的,现在有了孩子,回到家也是各自忙各自的。
没一会儿陆宴辞就过来了。
作为晚辈,是该有的礼数。
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和哀伤:“爷爷……爷爷他不行了……”
陆今安点点头,回妈妈的话:“喜欢。”
她做不到完全不恨,但是现在一切都该放下了。
江妤示意他先不要说话,才刚刚闭上眼睛呢。
江妤上床和群里姐妹妯娌几人聊了一会儿,太困了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。
先看了明天的温度,江妤再给儿子搭配小衣服。
第二天,江翊就先告知了还在监狱的父亲爷爷去世的消息,随后就着手安排一系列的事情。
江妤陪着儿子练完,在学习房里顺便聊了聊,说到钢琴。
陆宴辞手机亮了起来,有电话打进来,拿着手机就先出去了。
“等一下,妈妈先给擦小脸,擦香香的再睡。”
陆宴辞听到这句话,心中猛地一沉,他顾不得还躺在床上,一个翻身便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