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还接受不了那种
"我没用神力,罚点钱我付得起。" 芙蕾雅起身,笑容妖娆:"不过,今天是我的宴会,这样丢脸,我面子往哪搁?"
前后相差不过三秒,两人对视,脸色同样难看。
里维莉雅也点头:"我有验尸的经验。"
"有…有…有…" 她喘息着,说不出话来。
白谛正要转身离开,芙蕾雅开口:"别急着走,宴会才刚开始呢。" 她的笑容艳丽,不顾受伤的手掌和僵立的奥塔:"接下来还有一些娱乐活动,如果不介意,你可以参与。"
"我来。" 洛基率先举手:"这里没人敢惹我。" 她眯起的眼睛此刻有些可怕:"是谁敢在我面前捣乱,我也很好奇。"
"好想认识他。" 有人痴迷。
和真也湿漉漉地走来,坐在椅子上喘气:"有人进厕所,洗手时突然吐血,喷了我一脸。"
"慢慢说,先喝口水。" 白谛递上杯子。
他看向芙蕾雅:"这就是你说的即兴节目?"
"保持冷静还算不错,可惜,你的身体却跟不上大脑。" 白谛收回拳头:"你的肌肉和神经,在我的杀意和死亡的阴影下挣扎,动弹不得。恐惧你能压抑,但本能无法,它害怕,怕我那一拳并非儿戏。"
"作为武者,你应该明白…" 白谛握紧右手,手指紧绷,稳稳压制对方的拳劲,对方竭力挣脱,关节在压力下发出痛苦的声响:"面对强者,冲动只会让你丧命!"
"什么表演?" 白谛转头,有些兴趣,不过肯定不是什么有趣的节目。
"你说了什么让他喷血的?" 白谛好奇。
白谛接着问:"谁跟我一起去?"
宴会厅里的人闻言皆愣,互相张望,开始议论。
"别乱想了,芙蕾雅的媚惑都被拒绝了,他绝不简单。" 也有人清醒。
瞬间,一个模糊的身影划过众人的视线,旋即消失无踪。寻常的拳头在空中滞留,仿佛时间停滞,直到时间的指针再次跳动,那拳猛然放大,贴向对方鼻尖,强大的力量在接触前消散,但空气的波动并未停止,气流撞击面部,将发丝吹得笔直。
"好兴奋?" 惠惠接过话。
"不管是不是,几个人跟我去看看现场,别急,人都没死呢!" 白谛看着乱成一团的人群,讽刺道:"平时不做亏心事,半夜不怕鬼敲门,你们是偷了汉子还是欠债不还?安静下来,谁不安静,说不定下一个就是你们中最吵的!"
阿库娅应了一声:"知道了。"
"我去叫和真出来...还有,阿库娅。" 白谛点名:"烟灰缸和烛台就别拿了,拿些甜品回去。"
惠惠这时接住达克妮丝,问道:"怎么了?发生了什么?"
欧拉丽的最强武器,LV7的猛者奥塔,竟如此轻易地败北?
赫斯缇雅也挥了挥小拳头,气愤地说:"白谛不会加入你的眷族,你用了媚惑,这是违规的。"
人群的目光瞬间变了,或许他们之前只听过白谛的名号,不太了解,洛基与白谛相识,甚至相当熟络,但他们都不曾想过他有击败欧拉丽最后防线的实力,更别说如此云淡风轻。
宴会再次陷入沉寂。
达克妮丝艰难咽下一口水,才说:"有,焦尸!在厕所里!" 她接着说:"第一次看到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,好…好…"
"今天真不该来。" 白谛不喜欢成为焦点,他喜欢低调行事,这样的情况并不是他所愿,处理起来颇为棘手。他叹了口气,对惠惠和阿库娅说:"别愣着,找回和真和达克妮丝,我们该走了。"
在都市的繁华夜晚,白谛抬头看向那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壮硕男子,眼神中并无惧色。
"我什么都没说啊!我只是唱了迪迦奥特曼的主题曲激励自己!" 和真认真解释:"唱得很好听!不会让人七窍流血!不信我现在就唱给你听!"
"怎么会呢?我不会在自己宴会上这么做。" 芙蕾雅看似真诚,但真实想法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人群中,每个人心中暗自思量,芙蕾雅的尴尬,怎么看都像一场失败的收编尝试。
大厅重新恢复寂静,不少主神互相对视。
赫斯缇雅和洛基同时想到了两件事:一是他未受神之恩赐就这么强,一旦受赐会强大到何种地步;二是绝对不能让其他神只抢走他,不过这点不必担心,芙蕾雅的魅惑无效了。
众人又好气又好笑,这女神的脸早就丢尽了。
同一时刻,达克妮丝脸色苍白地跑出来:"有人死了!"
"白哥,出大事了!" 和真跌跌撞撞跑来,显然被吓坏了,可能是第一次见到死人,还被喷了一脸血。
"一万瓦利斯,阿库娅,给他洗洗。" 白谛立刻吩咐。
"你会满意的。" 芙蕾雅抬手:"快开始了。"
空气的轰鸣持续数秒,奥塔额角滑下冷汗,死亡的气息似乎已擦过他的脸颊。
"不是,好可怕啊!" 达克妮丝抽泣道:"我一点也不兴奋!"
"别唱了。" 白谛挥手:"我明白了,我非常明白了,也就是说…" 等两人平复心情,他不再调侃:"女厕有干尸,男厕有人吐血而亡。"
"我…我,我也…" 惠惠声音颤抖。
"他究竟是谁,居然能让芙蕾雅吃瘪。" 一些女神幸灾乐祸。
阿库娅眨眨眼:"和真进去很久没出来了。"
"好的!" 阿库娅抬手,大厅内立刻升起喷泉,洗净了和真脸上的血。
洛基露出不耐:"切…你还不够狼狈吗?"
"连奥塔都败了,他究竟是何方神圣。" 有人开始猜测,他们试图找出他是哪个眷族的,最后目光都投向赫斯缇雅。
惠惠也举手:"他们进去快有十分钟了。"
白谛皱眉,正想看这女神又要搞什么鬼,突然一声惊呼响起,只见和真浑身是血冲出来,擦了擦脸上的血,呼吸急促,像是被一群人追杀:"有人死了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