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每每想来 兄长每次寄来的诗词,似乎念叨最多的不是月亮与山水,而是自己啊。
这等豪华阵容,怕是千古无二了吧!
可这,动不了啊!
想起那句“皇恩若许归田去,晚岁当为邻舍翁。”
“长江后浪推前浪嘛,站在我的肩膀上,你们会走的更高的。”看到这里,欧阳修欣慰的舒了口气。
这一生仕途坎坷,可终究留下来一个青史留名。
一众古人激动莫名。忍不住创作起来。
真正的拿起笔纸……】
是为了百姓而披……】
特别是在听到“可朝中不看功绩,仅抓着他的词句,连甚是一些游记,也要去问个何意”的时候,不少古人都是连连摇头。
在那般艰难的条件下,能有如此成就,醉翁真乃世之奇才。
考试是死的,而才学可是不可复制的啊!
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往圣继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。”
可直言不讳的人臣,他又能活个几轮……】
一时间,这位老先生眼神骤然眯成一条线,若有所思。
二十七岁?
这百年来第一人,迈进了那座宫门
难怪说“诸位来的真巧”呢。
也正如歌词那般“像极了那片小石潭,平静的让人心寒”。
仅差这一盏明灯
【曾巩先生的文章,在儿时传了四方……】
“儿时的那杆荻杆……”
自河东出了柳宗元
当听到“而诸多莫须有的事,被反复提了几次”,让一众古人想到了那些绯闻。
河东先生享年四十七岁,未完成毕生所愿,就这样早早羽化了。
【……柳州的那片柳树
随着曾巩的到来,王老先生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。
正如焱哥唱的那般,“把山水写了千句”才有的此番笔力。
想救这个天下,还得解决根本问题。
刘禹锡更是无比痛哭流涕,人生能遇知己几何?
更是有着张载,程颢这等程朱理学的奠基人。
而对此,得到的则是无穷的白眼:“得了吧,你TM算盘都敲得震天响了!”
只此一人也!
在怀念一个少年……】
听到这里,一众古人瞬间就想起了那句“千山鸟飞绝,万径人踪灭!”
千古一榜叹人老
【自苏洵有了长子
“好好好,这说唱真有意思,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的说唱,真想再次感受一番啊!”
“傻弟弟哟。”
“要是再听两首后世人的说唱就更好了!”
在昨日起了晨雾
而一众古人在听到他的说唱的时候,也是无比激动。
而随着“一蓑烟雨任平生”吟诵完毕,总算是到了满目期待的苏东坡了。
你说抑制私商,那特么那些官员就用更坏的官商代替私商,你说要用交钱代替差役,那官员还不得拼命敛钱?
【看江雪到了身前
每每想起那横渠四句,一众古人那真是热血沸腾啊!
那句“吏者民之役也”,是多少人几辈子都不明白的。
所以说,怎么别人是唐宋八大家,而自己不是呢?
且不说那一年三苏名扬天下,曾巩兄弟四人一同上榜。
而欧公这位醉翁
应怕是以他为耻
【那朝堂上的争斗,和市井间的铜臭
“不就该如此吗?”
用儿时那根荻杆
有数个文章极好
【北宋的古文之风
想起当初考场上那一幕,自己的兄长本该是第一的。
只走了四十七步!】
这是说自己不撞南墙不回头吗?
能成功就有鬼了!
便二十七岁才开始
现世,周筱听到这里,忍不住来了句,【唉,介甫的初心是好的,可是吧,太急功近利了,总归是掌控力不够,说是为百姓谋福利,可地方豪绅骑在老百姓头上,你怎么能成功呢?
回忆起小时候母亲用荻杆教导自己的画面,这位年事也高的醉翁竟难得的流出些许泪花。
天幕下,总算是等到自己的王安石眉头微蹙。
【他学不会那刘禹锡
不少人连连高呼“我宁愿用三十年科举不中来换苏老的文采!”
不过,再怎么说,我还是佩服荆国公的,至少比司马大相公有胆识,有想法。】
听到这里,苏洵欢笑道。
“嗯,我算是看出来了,这就是以节奏和押韵为基础,再编辑歌词,最后再把它唱出来,我感觉我也会唱了!”
而之后的一众古人想起那一场“千古龙虎榜”也是忍不住心生向往。
那定是一座南墙……】
自己可以有《陋室铭》的心态,可河东先生是真的为民请命啊!
青苗法固然出发点是好的,可把青苗法利率规定为百分之二十,可官员擅自提到百分之三十怎么办?
可就是这样一个人,遭到了一贬再贬,哪怕将地方治理的风调雨顺五谷丰登,换得天下万民赞,可也架不住党争来的厉害。
而此刻,柳宗元闭目听着天幕上的说唱,一脸的风轻云淡。
这位或许并不多才多艺,也没有什么创造性的天赋,可却是硬生生的带出来一门六进士的牛人,此生光明磊落,他仕途或许很是一般,但真正的是个好官,一生为民做事。
这段话,简直就是读书人至高无上的理想。
在落款写了一个王
听到这里,欧阳修瞬间站起身来。
自东坡一眼全看透,又哪如一碗好肉
“不知道,又会怎么说子由呢?”
一旦不能上下一心,无论哪种措施最初的动机有多好,执行的地方官员都可以把自己的私货塞进去,这就完全违背了变法初衷。
真是人红是非多啊!
自己兄弟俩还真是难兄难弟,一起被贬,一起被启用,还真是亲兄弟啊!
而知道这个典故的古人则是纷纷肃然起敬。
“子厚!”
刘禹锡一瞬间泪如雨下,自己二人一生宦海沉浮,这二十年来看着朝廷各种弊政的复旧,却又无可奈何,刘禹锡深深的感到悲哀,脱口而出:“弱冠同怀长者忧,临岐回想尽悠悠。”
而另一边,苏澈平静的看着天幕,轻声道一声:“手足之情若此样,就该是千古难忘!”
江山代有才人出,这个世界交给他们,我放心。
便有了那首绝言
就一本《权书》就足以立世了。
“嗯?”
是啊,子瞻本就是乐观而又率性而为的性格,可偏偏直言不讳基本上没几个人能接受。
换作他人,二十七岁才开始学,怕是耐不住性子吧,屁股都坐不住,更遑论拿稳书籍?
闻听此言,王安石如遭雷击,是这样吗?
笑话,那可是被编入三字经里面的人物啊什么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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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一曲听完,让得一众古人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激动的不得了。
天幕下,刘禹锡听着这一段,回忆起昔日好友,也是忍不住的感慨。
道诸位来的真巧……】
这一刻,东坡居士激动的落泪。
终未是醉在酒中
所以当历朝历代古人听到“可惜他不善考试,落榜了整整几次”的时候,却是半点小瞧之心都没有。
他还是对自己弟弟的关注胜过自己。
“嗯,知耻而后勇嘛,总不能让儿子笑话老子吧?”
若王安石是一座墙
那就是说,先打倒土豪劣绅?
而其他时空的古人则开始观看曾巩的一生。
而回河东的小路
而一众古人则只剩下佩服了。
确实是千古名篇,后面的“独钓寒江雪”更是每每读起来,都有一种天地之间是如此纯洁而寂静,一尘不染,万籁无声,显得虚无缥缈,远离尘世的感觉。
而曾巩在听到“他内心应是欢喜,因不止是他自己,他走时听说下了雨,自墨池流了百里”的时候,也是大声长笑,对没错,生在这个时代 是自己的荣幸。
那特么得是皇帝来请你做官了。
此句一出,一众老祖宗瞬间肃然起敬,因为河东先生真的是这样。。
不看那山的高低
那么……
看到这里,不少人呜呼哀哉起来。
就连王安石都对“乌台诗案”嗤之以鼻。
【他那年任了主考
“这也能被后世人熟知啊!”
只记得这身官衣
去朝堂较个长短……】
所以“索性自山水之中,只管那一地民生”,自此之后,多了一位“醉翁”。
而苏轼在听完自己的说唱后,却只是淡笑一声,道:“总结的不错,很到位。”
至少,在大宋,南丰先生的名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
要是有苏老的才学,还需要考试?
历经世事,心智坚毅,再也不会因为外物而有所波澜。
当听到“乌台下的月正弯,念牢狱里的子瞻,可以不做这个官,去换他一份平安,为兄长那份狂放,竟一路做到宰相”。
【那年的律法第三行
回归田野,安稳的度过晚年,谁不想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