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时宴走进苏木的床边,被子鼓起了包,床上的苏木,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点发尾。
“应该不必看了吧?”苏木有些犹豫,她不想喝苦苦的汤药。
被子里一阵顾涌,顾涌出一个脑袋。
“木木先穿上衣物,太医此刻应该过来了,咱们让他看看。”
季时宴这次却没有听话的放开,用手温暖着她。
这个是一直负责太上皇身体的太医,医术非常好。
苏木:她这是因为季时宴摸她脚,给她穿鞋不好意思的红。
“木木/小妹/苏丫头,你怎么了?”
季时宴抬起头,目光直视苏木,看到她害羞的表情。
“是,应该是着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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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时晏心里惊讶,这一晚上,木木的手竟然还是凉的!
季时宴背过身去,苏木把床帘拉上,在里面换上了衣服。
太医?她没有感觉怎么了啊,就是一个着凉,喉咙不舒服有些疲乏,喝些热水就就好了吗?
苏木脚步一顿,非常的想要逃离,这也太社死了,她感觉自己没什么问题啊!这么大动干戈的。
苏木:我感觉自己没病。
“怎么好端端的生病了呢?”王氏眉头紧皱的走到苏木身边,摸摸苏木的脸蛋。
“没事。”苏木摇摇头,心里一横,跟着他走了进去。
季时宴猜测可能没有发热。
他竟然不是直男的审美。
苏木把衣物穿好,拉开床帘走了出来。
又不是成亲了,他这天天跑来跑去的也不嫌麻烦。
“木木?”季时宴有些担忧的敲敲房门。
季时宴听到声音,焦急的进入屋内。
对于季时宴给她穿鞋这点,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啊。
虽然苏木拒绝了,但是他却把苏木这点放在了心里。
“季时宴,你干嘛呢!”
“木木你?”
“好吧。”
大冬天的,暖不热被窝不是很正常的吗。
苏木眯着眼看着他,“季时宴。”
从旁边拿过来鞋袜,单膝跪地,把苏木按下,托起木木白嫩的脚,套上厚厚的鞋袜。
季时宴摸摸被窝,上半身在的地方温温的,下半身的地方竟然还是凉的。
这个声音明显是有些不对劲,季时宴更加着急了。
“我咋了?”清醒以后,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。
以前她不是也这样过来的吗,只是为什么现在不一样了呢,心里还有些酸酸的。
“啊?”
季时宴从衣柜里找出厚衣服,放在苏木身边。
“木木身子重要。”她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呢,以后他要多注意一点这个。
“我无事。”苏木安慰着众人。
“暖不热被窝不是很正常吗?”苏木一脸迷惑的看着他。
“噢,那个啊,昨日睡觉太晚了,就懒的去填炭了,可能半夜燃尽了吧。”
“看大夫!”一个看大夫把苏木的理智唤回来,整个人瞬间清醒了。
“你。”
苏木半坐起来不敢置信,自己这是生病了吗?
木木竟然这么害羞吗?那,季时宴低头,看看,嘴角坏笑,以后可要多给木木穿几次。
“是啊,昨日还好好的呢。”
季时宴把手伸进苏木被窝里,苏木被吓了一跳。
原本还以为是昨天睡的晚,今天才没有起,但是这么久了,还没有起,就有些不同寻常了。
这人一直抓着自己的脚干嘛啊。
屋子里竟然不是如预期的那种温暖,在看看火盆,里面的炭火已经熄灭了,怪不得屋子里这么冷。
季时宴背对着床,面前就是那个冰凉的炭盆。
苏木也知道季时宴说的什么,但是不以为意的道,“一直都是这样的。”
“快,苏丫头太医在这,让他看看,他医术可好了。”
她是真的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事情,着凉再不济感冒而已,喝些热水,过几天就好了。
苏木脸颊有些红,“你,先放开。”
本来季时宴非要抱着她的,但是在苏木极力反对之下,最终变成拉着她的手。
过了很长一段时间,季时宴抬头看看天色,这么晚了,木木怎么还没有醒。
季时宴就那几秒,竟然还给她搭配出一身衣物来,看着又保暖又好看。
季时宴听到声音转过身来,上下看了一眼,看到苏木还光着脚。
“说啥傻话呢,瞧着小脸,都有些烧红了。”王氏担忧的道。
“你还能过来给我暖被窝啊。”说罢苏木还调戏了一句。
季时宴知道苏木的手经常冰凉,但是没有想到能到这个程度,一夜过去竟然还是如此冰凉。
众人移开,露出在后面挤不进去的太医。
“怎么了吗?”
他刚刚在院子外面听到苏木声音不对劲的时候,就传信让人过来了。
季时宴看了她一眼,从旁边拿出一个厚厚的大氅,盖在苏木身上。
“嗯,是我。”此时的季时晏格外的柔情。
季时宴牵着苏木的手,走出房间。
“木木,先起来好不好?咱们先看看大夫。”
“走啊?”季时宴感觉手上的人一停,询问的看着她。
屋子里有些闷的声音传出来,带着一丝鼻音的嗯。
这个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,毕竟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。
进去以后,一圈人用着担心的表情看着她。
“木木,你怎么样?我进来了?”
“嗯,木木想我也可以。”这句他说的非常认真,好像真的要每天都过来暖被窝一样。
“嗯。”
苏木赶紧拒绝了,怎么能让他每天过来,就为了暖被窝啊。
苏木和季时宴来到堂屋里,屋子里坐满了人。
“困,有些懒洋洋的不想起来。”苏木又在被子里顾涌几下,准备继续埋在被子里睡。
“我从小就暖不热啊。”
“对对对,太医在这呢。”
“木木?”
“县君,不要担心,我在这呢,保准给你药到病除。”
“木木,昨日没有燃炭吗?”
季时宴拉着苏木的手,苏木手也格外的冰凉。
他一把抓住苏木在被窝里乱动的小脚,也是冰凉的。
太医:你们可算是想到我了。
“嗯。”
很是心疼的道,“木木,你和我说我给你解决呀。”
”木木,感觉怎么样?”季时宴的大手覆盖在苏木的额头,触感温柔,不算多热。
季时宴侧坐在床边轻轻的拍拍那个鼓包,“木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