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,真没想到李爱民如此高明,起初我还怀疑这是假的呢。”
“十块大洋?” 易中海听闻价钱,不禁一怔。
王天华看着兴奋的王康,语重心长地教导。
需借阳光曝晒,椅的质量才能稳定下来。
“爱民,这把椅子可否卖我一把?” 他问道。
但他已购得一把,花费足足三块大洋。
他买的那把椅子才三块大洋,但想起那是他花了三块大洋加上一张小票换来的。
“岂能有假?”
十两银子对于阎埠贵来说已是巨款,毕竟相当于他月俸的三分之一。他快速地从袋中抽出一张泛黄的十两银票。
“卖,当然卖,剩下的木材还能再做两把,十块大洋一把。” 李爱民淡淡回应。
“好!”
......
然而越是细看,越是喜欢... ...
“如此良药,我们当深表感激。”
随即,他操起工具,开始锯割木头,又用尺子丈量长短。
固然这把椅子值十块,他仍觉有些昂贵。
“此药大有裨益,我得找个机会好好谢谢李爱民。” 王天华 易中海欲与李爱民修好
于是,李爱民又重做了一把。
李爱民瞥见走来的易中海,若非昨晚易中海未庇护秦淮茹,他压根儿不愿理会。
椅子、柜子、桌子,样样俱全。
易中海思忖片刻,还是走向李爱民门前。
“该死的李爱民,待我寻得良机,定要让你好看!”傻柱回到房中,透过窗棂凝视着庭院,口中低语道。
......
“尺寸正好!” 李爱民审视着木材,自言自语。
“经午后烈阳曝晒,这椅便大功告成了。”易中海顺着李爱民的手势望去,那精巧的椅座正沐浴在阳光之下,闪耀着诱人的光芒。
李爱民则着手制作未竟的家具,婚期将近,全靠这些物件撑场面了。若做砸了,岂非颜面无存?
但看着一旁剩余的木材,显然还有富余。
尤其是在新的一年,李爱民成为厂中的副厂长,那时便是他的直接上级。即便关系不睦,也不至于像从前那样剑拔弩张。
何时十两银子的椅座也这般抢手了?
很快,屋内恢复宁静。
“今早一起来,我便觉神清气爽!”
李爱民收下银两,指着一把椅子道:“瞧,这把椅子,晚上你来取吧。”
“不错,李爱民开的药方似乎真有效!”
无论是样式还是雕工,总觉得不及李爱民之作精致。
李爱民拭去额头的汗珠,脸上洋溢出满意的微笑。
“我就放把火烧了它们,看你还能不能做成!”傻柱望向庭院里尚未动用的木材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王康激动地说道,能治好爷爷的病,无论代价多大,他都心甘情愿。
李爱民估算,还能再做一把椅子。
“甚好!”易中海搓着手,这椅子无论怎样,看上去也算得上品相不错。
他傻柱,恩怨分明,不报仇岂非不符他的脾性!
这次他制作的是一把椅子,前一把已卖给家具店的掌柜游龙。
猛然间,一个念头在傻柱脑海中闪现!
......
“真的吗?”王康听闻,不禁喜形于色。
昨晚,药材已备齐,熬制药汤,一饮而尽。没料到次日晨起,精神大振,体魄亦更健壮!
“罢了,你也是为我好,去多准备些草药吧!”
这一夜,傻柱孤身守着空荡的床榻,对他而言,这无疑是一场严峻的试炼!若非未曾涉足世事,或许还能淡然处之,然而如今,一切已非往昔。
只是新制成的椅子还需稳固韧性与强度,木材中尚含水分。
“看来是我太过稚嫩了。” 王康低头应道。
不多时,一把椅子初具雏形。
“往后可别在人前质疑他,还好昨天人家没跟你计较!”
“无论如何,既然大侠易中海都出手了,咱们怎能落后?”三大娘沉思道。
此刻,大院中众人随秦淮茹和傻柱回屋,相继散去。戏已落幕,何须多留?
另一边,李爱民正在专心致志地打造手上的作品。
......
“那是自然!”阎埠贵说着,从腰间布囊中摸索出一个小袋,这是专放重金之物。
大院中,易中海大爷早已对李爱民的椅子垂涎已久。
“你呀,莫戴有色眼镜看人。你不了解李爱民,不知其深浅,也属正常。”
“但愿这次的投资不会落空。”阎埠贵喃喃自语,随即握着银票步出门外。
“对了,李爱民不是买了木材要做家具吗?”
“这是十两银子,你收好了。”大侠易中海笑容可掬地说。这便是他们关系破冰的开始!
王天华乐呵呵地活动着身子,久违的感觉令他欣喜不已。
单是观感,两者便有天壤之别。
“爷爷,您感觉如何?”清晨时分,王康急忙前来问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