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并不想惹怒老者。
刘在心中猜测,“这归一宗不是已经早就已经灭亡了吗?难道这处秘境空间生存着归一宗的后代,也就是说归一宗一直存活了下来。”
刘在欣喜。
刘在按照老者要求,日复一日地帮忙打理老者的药园。
“嗯,道友是说最近吗?道友最后一次见到吴师叔是什么时候啊?”
“难道自己这么普通?不应该啊!不过无论如何他始终也是一个陌生人吧。”
不一会,鱼群又游回来了,它们围着树叶打着转,似乎忘了刚才受到的惊吓。
刘在尴尬地笑道:“有,当然有啊!”
老者目露骄傲之色。
一个月后。
这可完全出乎了刘在的预料。
这不是归一宗的令牌吗?怎么出现在这里?
“是人是鬼?哈哈哈……亏道友还是修仙之人,竟然说出这等蠢话。”
刘在慢慢地发现了一些无法理解的事。
随后,刘在拿出了一枚同样带有归字的令牌。
刘在蹲在一个山坳池塘边上,见有一群锦鲤鱼正在游动,他向鱼群扔一片树叶,将鱼吓的四散游走。
“很好,你就在这里帮我打理一年药园。结束之后,我会送你一株酒曲花。”
刘在心头一惊,不免好奇起来。
那声音似是嘲笑,又有一些惋惜,不过好像还有一点期待。
那修士觉得刘在有病。
久而久之。
刘在站起身,询问道:
“这里是一处密闭空间,呵呵,即便是元婴期修士也难以发现。”
灰发老者冷冰冰地说道:
“哎!”
老者手捻胡须,“你会看守药园么?”
刘在不禁叹息道:“鱼儿啊,鱼儿难道这界灵山的酒曲花真的一株都没有了吗?”
刘在感觉心中有团乱麻。
“小道友不用心惊,老夫并非弑杀成性之人,不过你也别想老夫会轻易放过你。”
那是一枚‘归’字令牌。
灰发老者听到“青阳宗”二字,凹陷的双眼寒光乍现,不过,随即消失不见。
刘在点头说道:
那名修士盯着刘在,脸色苍白,那样子像是要吃人。
日子在单调中度过,他也不再去想青阳宗的事。
鸟语花香。
而他一点察觉都没有。
好奇驱使他上去问道:“道友,请问你那枚令牌是从哪里得到的啊?”
“这是?”
接下来。
而灰发老者过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看一眼,每次来他都会夸赞道:
他困难地点头道:
有时刘在会想。
“你是说吴道人,吴师叔吗?听说他出去游历了,具体去哪了,也没人知道。最近我也没见过他。怎么你找他有事?”
同样的修士,同样的动作。
刘在见到一名修士手里的一枚令牌。
不过。
而且,他的神识也根本无法锁定说话之人。
“对,就是它。”
“怎么界灵山上的风,吹起来也如悲如泣?”
“难道这是寓意我现在就回去了吗?”
望着鸟儿归巢与夕阳西下,刘在不免有些伤感地说道:
“你有还问我?”
刘在躺在界灵山某座山峰的一处平台上,倾听着呼呼的风声。
刚想说点什么,竟被灰发老者一卷,拉进一处密闭空间之中。
不过,既然问了他,他也不好不回答。
“道友是人是鬼,何必躲躲藏藏,请现身说话。”
现在,刘在唯恐一个不小心触怒了对方逆鳞,平白无故遭受灭顶之灾。
老者手指一点,一阵光华闪过,刘在身上的绳索被他收了去。
刘在心想:管理药园不难,而且只需一年,完全不会耽搁自己的云海洞之行。
“这是咱们宗门发的宗门令牌啊,道友难道没有吗?”
刘在见修士回答真诚,而且表情不像作假。
空间里面竟是一派田园风光。
刘在手脚被捆绑着,身体动弹不得。
刘在没干过。
刘在听闻老者只是想让自己帮忙打理药园。
然而,田里的灵植却不见长。
可时间一长。
刘在发现,这灰发老者竟是筑基初期的修为。
灰发老者把刘在提溜到竹林木屋,问道:“我观察了好久,你是在界灵山找酒曲花么?”
说道:“会,我在青阳宗专门干这个。”
“是的,前辈。”
飞鸟归巢,夕阳西落。
自己应该不是唯一进来之人,为何谁都没有提起过,界灵山上还有修士密洞?
刘在抱拳道:“晚辈刘在,青阳宗修士。刚才口无遮拦无意冒犯前辈,请前辈原谅。”
比如,耕种灵田的修士,他们每天重复一样的事情。
修士回想一下说道:
二十天后。
于是他又试探性地问道:“道友,你可认识吴道人吗?”
之后他右手一翻,乌芒剑出现在了手里。
刘在闲暇时间也会出去转一转。
山上的修士,对他的到来竟也都无动于衷,好像没见到他一样。
做好这一切后,刘在开口问道:
“前辈,请问这里是哪里?”
刘在长叹一声。
“嗯,大约是三年前,怎么了。”
偶尔还能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,刘在仔细辨认后,发现确实是鬼泣之声。
他紧张的心放松了下来,知道自己捡回一条命。
接着,附近空间一阵扭曲之后。
刘在心中大骇。
刘在吃惊于此地竟然还有筑基期修士。
他心里咯噔一下,如坠冰窟一般。
突然,四周传出一声询问。
而且,他的修为时隐时现,不知是何原因。
“嗯,药园打理的不错。”
刘在立马祭出御骨盾,悠悠地悬浮在他的身前,徐徐地转动。
直到有一天。
他警惕地环视四周,然而什么人都没有见到。
刘在觉得有了一点眉目。
然而那名修士面露古怪之色,说道:
十天后。
见到令牌,修士面露不悦,他觉得刘在在拿他开玩笑。
一名头发灰白,眼窝深陷的老者,显出了真身。
他吃惊于这处封闭空间之大,俨然像是装入了一方世界。
“怎么,道友不再找找了吗?”
“来了一个月,竟一无所获。难道真的如洪烛道友所说,界灵山已经没有酒曲花了吗?”
“这一枚吗?”修士举起手里归字令牌,疑惑地问道。
就在刘在思考去留之时。
“没,没什么!”
这章没有结束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
还有炼气期修士正在田间耕种,除草。
刘在激灵灵打一个冷颤。
老者带领着刘在认识了一下药园,并安排给他一处房间,作为日常起居之用。
难道这就是不同境界的差距吗?
刘在慢慢沉浸其中,他有时觉得出不出去也没什么,筑基又能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