曜哉从容道:“是又如何,莫非你害怕我这个病入膏肓的家伙。”
无惨嘴角带有一丝玩味的弧度慢慢靠近,说:“你就是这一代产屋敷家族的家主,鬼杀队领导人。”
清醒过来后。
每个人都带着无边的恶意死死的盯着他,如果目光能杀人无惨早就死了几百遍了。
无惨发现自己已经被十几名气息强大的鬼杀队剑士包围了,其中最前面的赫然是那个女缘一!
无数的房屋呈现四维空间排布,倒立旋转组合,空间仿佛在这里失去了意义。
“什么?”
炭治郎吃惊的说,居然在如此恐怖的爆炸当中还活着。
陈若瑶将曜哉交给最后的隐成员后,率领众柱开始行动。
将整个地图勾勒出传递给辉立哉。
但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晚了,珠世已经靠近他成功的将三种毒剂沿着伤口注射了进去。
所有的剑士齐声大喊:
突然,他闻到了一种熟悉的血腥味气息,然后面前出现了另一个自己,骨鞭挥舞着向自己袭来。
“西方向发现上弦之三猗窝座,炎柱,水柱前去!”
本来无惨都准备自爆了,可当陈若瑶逃跑后他眼睛变成了豆豆眼,感到十分迷惑,当他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。
这帮鬼杀队的家伙竟然使用火药来对付他,在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差点就被炸死了,一代鬼王,居然被火药单杀。
“不!!”
“西北方向,十只恶鬼,霞柱前去!”
“一起上!”
“报应!”
“蛇柱和恋柱去清理其余普通恶鬼,曦柱,伊之助,善逸去处理上弦四狯岳!”
“那是无惨?!”
无限城。
那会是怎样的耻辱!
无惨的强大的是毋庸置疑的。
鬼杀队的众人在进入无限城的瞬间被分散开。
原本以为自己见到无惨会很愤怒,但现实完全相反,他的心中只有淡漠。
“千年来,多么可怜!”
无惨缓慢的走着,身上无形的压迫感令人窒息。
他怒了!
“缘一!!!”
产屋敷家的一座庭院,曜哉盘坐在地上,一动不动。
无惨一进入房间就把自己掩藏进了最深处,同时制造一批拥有下弦鬼实力的恶鬼向所有人围杀。
“西方向发现上弦之壹黑死牟,风柱,阳柱前去!”
无惨将脑袋凑到曜哉的面前,病态的笑着:
“你会遭报应的!”曜哉平静的说。
轰!!!
“鸣女,把他们全部拉入无限城!”无惨通过血液联系到鸣女命令道,“你们全都得死!”
众柱大喊一声冲上去。
辉立哉则根据鎹鸦提供的地图指挥起来:
“无惨,到底你才是最可悲的,我至少还有可爱的孩子们挂念,而你手下的恶鬼却只是你制造的恐惧所掌控的傀儡,真是太可悲了。”
不知在什么时候,庭院的后方屏风里走出来一道火红的倩影。
于此同时,珠世飞快的抓破自己的手腕,鲜血流出的瞬间,周围升起五彩斑斓的幻境。
已经能从幼小的身影上窥见作为产屋敷继承人的魄力和手段。
“像你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东西,又怎么能明白人类的美好与幸福,又怎么能感受人存活在这世上的天理,你只是个杀戮机器罢了。”
辉立哉年纪虽小,平时也是一副黑毛小萝莉的模样,但一旦认真起来立刻就把事情安排的有条不紊。
红发,红衣,红刃,完全满足了无惨脑补的一切要求,无惨差点自爆,还没冷静下来,只听那“缘一”面色阴沉的缓缓开口:
“我本身制造恶鬼就只是制造工具罢了,你觉得我会对工具产生人类的可笑感情?”
“哈哈哈哈!你居然还信这个,我会遭报应?谁能报应我?”无惨仰天大笑,“我成为鬼王以来,不知道屠戮过多少人类,一千年来,可有什么神灵给予我惩罚?”
埋藏在庭院下方的无数炸药同时被引爆,一股巨大的蘑菇云出现在原地。
无惨阴险的笑着,很快他的四周出现无数的空洞,所有人都一个反应不及时掉了进去,同时掉进去的还有愈史郎和几只鎹鸦。
“吼!!”
曜哉微微讥讽道。
无数烟尘飞扬,恐怖的轰鸣声响彻了整座山林,惊动了埋伏在周围的炭治郎众人,众人迅速前往现场。
“报应只是弱者仇恨强者的白日梦,居然还想我遭报应……”
“嗯?缘一怎么跑了!”
深坑的中央,无惨发出震天的怒吼,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在飞速复原。
“哪里好笑了?哪里有趣了?你把生命当做什么了!”
“哪里有趣了?哪里好笑了?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了!”
“啪啪啪!”无惨饶有兴致的拍手鼓掌,“不愧是产屋敷家族的家主,不管过去多少代还是这么巧舌如簧。”
血鬼术·惑血·视觉梦幻之香!
无惨痛苦的抱着脑袋,目眦欲裂。
“报应就是我!”
为什么?谁能告诉他,为什么好像一夜之间所有人都知道了缘一和自己的小秘密。
在意识到中了血鬼术后,不到几秒钟就摆脱了影响。
然后,
“这是?幻觉!”
无惨怀疑曜哉的脑子坏掉了,居然敢这样张口就来,真是太好笑了。
“报应马上就会来。”曜哉轻轻笑了笑。
“哈哈哈…真是个可悲的家伙,明明拥有令人羡慕的才能,却只能英年早逝。”无惨像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笑道。
然而所有人并没有出现无惨想象中的惊慌,反而细细打量着这座传说中鬼王无惨的藏身之所。
“北方向发现上弦之二童磨,岩柱前去!”
“珠世那个小海滩的血鬼术!”
“东南方向,二十只恶鬼,音柱前去!”
此话一出,无惨瞬间呆在了原地,整个人画风突变浑身汗毛倒立,就在这时,陈若瑶趁无惨发愣的刹那,抱起曜哉就逃走。
“所有人,按计划行动!”
几只不起眼的鎹鸦快速的飞在空间中,观察着无限城的构造。
当无数的烟尘散去,原本产屋敷家的庭院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深坑,周围几百米内被夷为平地,众人的目光落在了最中心的一个残破不堪的东西上。
无惨又如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