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空岛可经不起第二次折腾了吧?”
预言,被打破了。
旁边的派蒙大呼了一口气,捏了下头上的虚汗。
欧庇克莱歌剧院————
“不知道”,瑞索摇了摇头。
荧看着走过来的“铃”,内心不安。
“不用费劲了,已死之人可不会感受到这些”,大慈树王笑着说。
“五百年前你曾输给了我,如今你觉得有胜算?”
反手将寒天之钉踢了回去,唤来镰刀劈碎了降下的神罚。
“嗯......,被世界遗忘之人,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讳”
她渴望鲜血流淌,她憎恨作为生者的所有人。
旁边的派蒙看了看两人,目光又定格在荧身上。
萨那多希一只手举着寒天之钉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,她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天空岛上的身影。
荧忐忑的叫了声。
“铃?”
察觉到了天理的目光,萨那多希的身子微微移动了一下,遮挡在前面。
“刚刚吓死我了呢”,荧打趣道。
天理看着下方的两人,不耐烦的说道:“好吧,看来我们两个都有打不起来的理由”
“保护好自己”,她说了一声。
芙卡洛斯右手握成拳,静静的看着强大的天理。
她看向眼前之人,情报网可没有提到过这个人。
“为什么不是我?”
“可以哦,毕竟我们的时间挺多的”,大慈树王笑着说。
“打牌吗?”,大慈树王问道。
大慈树王抬起头,有些惊讶的说道:“嗯?怎么是你”
瑞索轻轻点了点头。
接着,她的目光停留在了那个黄毛身上。
歌剧院的众人这时开始惊恐的呼喊着逃离。
下一秒一个巨大的柱体砸穿了欧庇克莱歌剧院的天花板,将萨那多希砸入地下。
大慈树王静静的坐下来,看着头顶的巨树。
萨那多希看向有些摇摇欲坠的天空岛,微微一笑。
“我是没有什么胜算,可是...”
萨那多希点了点头,刚想接过来,忽然脸色一变。
“铃!——”,这时艰难爬到屋顶的荧招着手说。
“呵呵,看来你也打不起啊”,天理笑着说。
兴许哪天旅行者忘记了我,我也就消失了吧。
歌剧院里面顿时众多的目光都看了过来,所有人的动作顿时一顿。
呵呵。
“荧”
“嗯”
“不然我们俩就打一架喽,不过,我可不敢保证会误伤到什么”
“成为第八神座”
“啊,没什么,我的一个朋友而已”
“芙卡洛斯,你就庆幸吧,我很讨厌不老实的家伙”
“擦一擦脸上的血吧”,派蒙拿着纸飞过来。
世界树————
瑞索看着这棵梦幻般的巨树,她已经猜到这里是哪里了。
看着瑞索脸上疑惑的表情,大慈树王笑了。
天理满意的微微一笑,一挥手,一个没有颜色的神之心便落了下来。
天理的嘴角微微一笑,她知道自己拿捏住了。
但......
不过命运总是公平的,你从命运那里拿走了什么,那么就得付出些什么。
手上的镰刀还滴着蓝色的血液,混杂着原始胎海之水。
最终手握成拳,闭上了眼。
目光又停留在了那维莱特和芙卡洛斯身上。
萨那多希把镰刀收回,说道:“赦免水神及枫丹人的罪行,此事就此揭过”
天空岛上插着刚刚被扔回来的寒天之钉,萨那多希握紧了手中的武器,死死的盯着天理。
她抓住了派蒙和荧,扔到一边。
身上已经了无一事的瑞索尝试从怀中拿出雪茄,这下总算可以完完全全的抽完一根了。
一个须弥风格的座位,和一个枫丹风格的蒸汽朋克座位。
天理看了下派蒙。
“快走,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”,萨那多希没有回头,只是默默拉起几道铁链拦住了荧。
“你又是谁?我可不知道小吉祥草王有个姐姐”,瑞索说道。
而五百年前那道身影,则冷峻的看向下方。
大慈树王静静的打量着瑞索,问道:“你知道大慈树王吗?”
天理微微点了点头,也说出了自己的条件。
看来就算是七子也不可能避免命运的抉择啊。
最终大跨步走了过来。
只见歌剧院里面的寒天之钉松动了一下。
“谈条件吧”
“旅行者”,派蒙不安的说着。
她顿时感到心中无比的烦闷,她非常的讨厌这里的一切,讨厌他们的眼光、讨厌他们的呼吸、讨厌他们的存在。
派蒙不安的躲在了荧和铃的身后。
她看着巨树下坐着一个神似小吉祥草王的家伙,她正努力地研究着桌上的牌呢。
但是一探,什么都没有。
接着,天理便自顾自的飞回了天空岛。
萨那多希不知道怎么安慰人,只是说道:
枫丹并没有被水淹没。
原本灰蒙蒙的神之心顿时变得漆黑。
“不,这次我可不会退缩”,荧大声说道。
而抱着瑞索尸首的芙宁娜则是呆呆的看向了天空。
又是几枚寒天之钉砸下。
“以后,我罩着你”
天理静静的看着那道身影,眉头微微一皱。
荧的手放在了铃的肩上,默默的支持她。
高高在上的天理不爽的看着萨那多希。
萨那多希从裂缝中爬了出来,顺手把裂缝关闭了。
萨纳多希看了过来。
瑞索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想休息一会儿”
看着眼前的柱体,荧看向了天空,只见天空岛已经飘到了枫丹上空。
“我答应”
那双仿佛有血液在里面流淌的瞳孔看了过来。
她走了过去,坐下。
只是感觉一阵风,接着被抱入怀中。
萨那多希微微一笑,说道:“没事的”
接着,便接过了神之心。
萨那多希的手微微握紧了一下。
“铃!你在做什么?”,荧惊呆了,她连忙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