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也是高兴,前前后后也是喝了一两盏,却是未醉。
董卓真就对张飞无语了。
一大把盐直接塞嘴里。
张飞则是一马当先,跑到了饭桌之前,一把将这魁抱在怀里。
这要是一把年纪喝死在他这里。
“冤家!又得漱口了!”
一把抢过来抱在了怀里。
“今日你去找貂蝉妹妹吧!”
“无极甄家?甄宓的那个甄家?”
“这……董大哥又开始了!”
“姐姐你听!”
因为大家先前都在忙于吃喝,没有抬头仔细观察。
“嘿嘿嘿!”
张飞一把放下了手中的魁,转头拿起桌面上的一盆菜汤。
这张飞还敢向自己兴师问罪!
众人将目光移向这魁。
董卓目瞪口呆地看着张飞地一系列董卓。
不然这历史上就要写下:
董卓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。
众人讶然地看向董卓。
这场酒宴直至深夜,众人喝得七荤八素得。
“喝点姜茶,醒醒酒!”
“多谢娘子了!”
董卓有些心疼地看着眼前绝美的女子。
“真是盐!好纯净的盐,如此雪白,我还是第一次见!”
说完,董卓便要去抱蔡琰。
就连一向不饮酒的高顺,也浅浅地抿了几口。
赵云、张绣二人那还不得跟自己拼命!
“为何不行?”
“登徒子!”
“你出征那晚一夜未归,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?”
“谁啊?”
貂蝉则是一阵惊呼,而后闭上了双眼。
片刻之后,蔡琰无奈地笑了一笑。
这把董卓看得不禁背后一寒。
现在董卓提起,众人这才反应了过来。
一进门,蔡琰便迎了上去。
貂蝉打开房门,一开门便对上了董卓那张带着坏笑的脸。
这才回了卧房。
“伯平啊!男人不可滴酒不沾,若是伯平实在不喜欢,抿几口便是,切莫因此伤了众人的好意。不过军营之内禁止饮酒这事,伯平做得很好,我当以伯平为效仿,发布此军令!”
“行了!你身上的酒气我也闻不惯!你也是!要了别人身子结果天天往我这里跑,留人家独守了好几个月的空房!用你的话来将,tui!渣男!”
“主公为何不早说!”
良久之后,董卓才将自己的大嘴移开。
任凭董卓将自己抱到了床榻之上。
“来了!”
董卓飞快地跑出了卧房。
这才感觉好了一些。
“我没这意思,公与先生切莫多想!”
“啊?”
盐!
“懂!公与懂!”
心中也是一阵欣喜。
“啧啧啧,夫君看来今日是没少喝啊!”
“来了?”
但反观其他人,除了张辽和赵云。
旋即慌忙打断了沮授的胡思乱想。
“这还……唔……”
“夫君!”
羞红着脸开口:
沮授不禁回想了一下,而后直接露出了一抹绅士之笑。
张飞有些失望,用手刨了刨。
蔡琰哪里不知道董卓是什么意思。
“这无极甄家跟我素有来往,前任家主甄逸乃是在下故交,只可惜英年早逝,如今的当家家主乃是甄逸的长子甄俨,和我也交好,近年甄家虽然在走下坡路,可仍是河北第一商贾之家,想必甄家一定会对这盐感兴趣!”
蔡琰白了董卓一眼。
“过些时日,你便和霜儿莹儿一起过门吧!”
还特意从皇宫叫了御医彻夜守着童渊。
“奴婢不敢!”
入口只有单纯的咸味,没有丝毫苦涩的味道。
“行了!此事便交予公与先生了!还望公与先生多多放心才是!”
旋即,张飞又是目光灼灼地看着这尊魁。
沮授那诡异的笑容让董卓越发感觉如坐针毡。
发现除了这粉末之外,别无他物。
任凭秋末的凉风吹抚起自己的鬓角。
董卓在后院溜达了许久。
“老爷!”
“啊?”
叩叩叩!
“行行行!我走!我走!”
“啊什么啊?既然你已经将身子交予了我,那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,天天老爷老爷的叫,别人还以为我董卓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呢!”
高顺就如同遇到知音了一般,对着董卓深拜。
“懂!在下太懂了!”
“主公!这盐的销售权,在下想要拿下!”
“都说了叫夫君!”
只见董卓神秘兮兮地指着桌面上的一个盖着盖子的魁(魁——平底的罐,主要用于熬制汤菜。)。
“嗯!”
“好盐!”
“你管我呢华蛮子!这都是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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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这魁,便被众人遗漏了。
轻轻摸了摸貂蝉的额头。
旋即又不怀好意地看向了蔡琰。
“你还说呢!老远便闻到那股酒味!”
而后,蔡琰端起了一碗姜茶给董卓递了过来。
董卓麾下猛将张飞,因食盐过度,遂齁死!
“今天不行!”
“你这莽夫!盐你也敢这样吃!”
“行吧!俺的错!”
只留下呆立在场的蔡琰。
“公与先生?莫非公与先生也有渠道?”
沮授点了点头,有些怅然道:
揭开盖子,只见这魁中满满当当地装了一些雪白地粉末。
“张黑子,你咋就跟个守财奴一样?”
足足十几盏酒全都下了肚子。
良久之后,董卓感觉自己的酒气已经消散了许多,这才赶往了貂蝉的卧房。
随后,董卓便一把横抱起了貂蝉。
“果真是盐!”
“那就睡素的!”
“我说!你让我说了吗?刚刚的酒也是,盐也是,啥东西你都直接往嘴里塞,也不怕吃出毛病!”
还好没吞下去!
靡靡之音缓缓从貂蝉房中传出。
张飞一脸幽怨地看着董卓。
可刚刚走到董卓面前,蔡琰便皱了皱自己的琼鼻。
众人听闻,皆是争相沾了一点盐塞进嘴里。
一盏酒约莫二两,他一个人干了快三斤。
这让周围的人都有些瞠目结舌。
旋即对着董卓拱了拱手。
“还有东西?”
董卓生怕童渊一个烂醉,明早再也睁不开眼。
“嘿嘿嘿!熏到夫人了?”
“额!啊!呸!呸呸呸!呸呸呸呸!额!水!”
童渊这老头子更是喝了个猖狂。
只见蔡琰早已是满脸通红,一脸羞愤地看着自己。
看着下人一个个将这些将领扛上马车,董卓安排账房先生给这些下人每人给上一些赏钱。
“甄宓?”
漱了两下口便将菜汤吐了出去。
沮授快步跑到张飞身旁,手指沾了沾这白色的粉末。
一个二个全都烂醉成泥,瘫倒了一片。
旋即张飞有些不信邪,抓起诺大一把粉末便向着口中塞了进去。
董卓接过来姜茶,咕嘟咕嘟便将其喝完。
这酒虽然兑了水,但是好歹也是五十来度。
蔡琰则是一把推开了董卓。
……
狠人!绝对的狠人!
这才悄悄开导起来了高顺。
这是因为董卓见高顺只顾着吃菜,面前的酒盏是丝毫未动。
董卓的声音不大,众人却听得清清楚楚!
“嘿嘿嘿!溜了!”
可这却害苦了貂蝉旁边的大小乔二女。
沮授一听到“钱”这个字,双眼放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