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帝轻笑一声,淡淡道:
此话一出,黑衣修士笔直的身躯竟有些颤抖,不过他很快就压下心,认真的回道:
“邪帝大人,您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什么!”
时间一点点过去,黑衣修士不敢再问。
火焰烧伤后的疤痕交错在他的脸上,鼻尖被削平,双耳不复存在,嘴角被切割成月牙状的裂缝,只有一双邪气森然的眼睛还完好。
邪帝阁
........
彩灵仙子闻言黛眉竖起,冷冷的看着林萧,声音清脆且坚定道:
但他刚刚发布了灵道上人以及其师徒被抓的消息后,一道凌厉的女声却在身旁响起:
“叮!”
“你希望是什么事?”
锁灵门
.........
他的道侣,元宗的太上长老彩灵仙子,毫不在乎他的颜面,第一个对他冷眼相向。
林萧怒不可遏的站起身,冷冷的看向彩灵仙子,大吼道:
但在看见林萧脸上的愤怒后,他们又缓缓收敛了。
黑衣修士头顶的斗笠应声而落,扭曲的面部轮廓嫣然呈现。
“我希望您能收我为徒!”
邪帝微微点头,平静道:
“还有,邪帝大人要是问起你人丹之术,你不要有任何隐瞒,一切都实话实说。”
不过他的耐心不是一直这么好,只是他在这个修士的身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,因此,他也有一些感性了。
一道沙哑且威严的声音缓缓传来:
“哎.......真是麻烦啊,自他回来后,老子就没睡过一个好觉。”
........
曹浩然虽然不想拆开这封信,但他知道杨天短时间内不会回来,而如果里面是重要消息呢?
“武殿凌风,参见邪帝大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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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霄见状叹了口气,没有回应。
林萧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,大怒道:
“更何况,一个叛徒而已,难道还要我元宗在巨大的压力下,分心去找他吗?”
“难道我们就只能这么干看着?一点应对之法都没有?”
众人见状纷纷压低了头,不敢做声。
“切忌不要提你要当圣子的话,更不要提你要当大人的弟子,根本不可能。”
而在做完这一切后,他却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了,声音跟邪帝大人一样沙哑。
“本帝是问你在中州的名字。”
曹浩然一大早就收到了一位陌生人的信件。
北州
“凌虚子被抓了?”
风铃身体再次一颤,脑海中瞬间浮现大量回忆。
君子阁
不过这次略有不同,黑衣修士听出了几分审视与期待,但又好像是同情和怜悯。
邪帝森然的笑了笑,玩味道:
“是!”
末尾没有署名,没有日期,像是一封不存在的信件。
元宗
她清楚的知道,锁灵门没有任何办法,只因灵道上人已经是他们的天了。
下方的众人鸦雀无声。
良久之后,沙哑的声音再次从前方响起。
邪界山山顶楼阁
北州
邪帝看着他,轻轻吹了口气。
林萧在从飞雪城回来后面色非但没有悲伤,反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。
“我的祖宗啊,你在邪帝大人面前可千万不敢说错话。”
“若是飞雪城出了这件事还平稳无比,明明知道是人族干的事,还当作无事发生。”
只是在临近山顶楼阁前的台阶时,他在开口说了一句话。
他的声音铿锵有力,但又带着祈求。
楼阁的大门在他靠近的那一刻,自动开启了。
云霄面色沉重的坐在宗主之位上,郑重的看向下方道:
大大的一行字,格外引人注意。
他毫无顾忌的开展了元宗的高层会议,准备随便走个过场。
“记住,吾只等你半年时间。”
“那又如何,他们有选择吗?”
一道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:
“进来!”
他带着疑惑坐在茶桌前,认真的盯着这封信的收件人。
“我会找到他们的。”诸葛天明缓缓走上前道。
曹浩然眉头一皱,双眼深陷,无力的靠在身后的椅子上,揉了揉眉心,喃喃道:
.........
“将衣服脱下。”
黑衣男子从储物戒中拿出一身相同的黑色衣衫,迅速的穿了起来。
“悬空山副山主,李逍遥收。”
黑衣修士面无表情的点点头,身体微微用力,直接撑爆了贴身衣物,一览无余的站在中央。
“灵道上人.......唉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的脸上都出现了意动的神色。
因为他已经被一股来自深渊的恐惧所包裹。
过了不知多久,一道坚定的声音从空旷处响起。
黑衣修士回忆了一会后,眼神逐渐变的坚定,认真道:
“记住你的身份,彩灵!”
不过那血衣长老此时的表情格外谨慎,一直对身后那黑衣弟子嘟囔着。
“灵道上人在吾等手里,若是想救,半年之内来道渊,过期不候。”
“我死,不会牵连你。”
不过他的一口气在逐渐蔓向前方时,缓缓变成了一道无形的长剑。
邪帝被笼罩在一身血色的衣衫下,他看不清他的神情。
因此,他还是违背了道德,缓缓拆开了。
悬空山
“穿上衣服说话。”
“我元宗在北州就是天,他们没有反抗的余地。”
“你叫风铃?”
“那我不敢想象北州的人族是否还能信任我元宗,愿以我元宗为首。”
黑衣男子听着这些话一言不发,始终低着头。
一道身穿黑衣的男子在一位血衣长老的带领下走到了这里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今天就是为了敷衍北州吗?”
黑衣男子浑然感觉不到羞耻,一双星辰双眼紧紧的盯着邪帝,眼里写满了坚定。
黑压压的房间内,一道朦胧的光从空洞的天花板射入,径直投映在中间的白骨王座上。
........
说罢他就头也不回的迈上了台阶,任凭身后的血衣长老如何开口,都不再回答。
随着黑衣修士不断前行,两旁黑暗的空间渐渐亮起盏盏白色火焰。
“放肆,你是在质问本尊吗?”
皮肤处处破损,有的地方血肉模糊,鲜血干涸,凝结成暗红色的痂,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折磨。
黑衣修士没有犹豫,只是压了压头顶的斗笠,坚定的走了进去。
黑衣修士点点头,认真道:
邪帝也没有催促,依旧在黑暗中玩味的看着他。
他的身体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,青紫的瘀斑如恶魔的爪印般爬满了四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