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寒抓着马鞍,神色有些嘲讽,
“别忘了,这里可是我大荒宗的地盘,由本宗主说的算。”
在场所有人的令牌都不住的颤抖着。
境界到了这个份上,一旦陷入了执念之中,就绝不会动摇。
台下,
见秦寒站得比自己高,
“他手里怎么可能会有太上长老的令牌?”
更可气的是,他都不知道这话究竟是不是真的?
能够牵引整座宗门的令牌,
“不可能!”
那两名主神层次的长老,悄无声息的调整站位,隐隐封堵了秦寒前后的走位。
早知道就不让这小王八蛋进来了,
“武长老,你看你惹得宗主生多大的气,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只要你磕头认错,俯首称臣,老夫为你担保。”
可为何秦寒这小子,又能见到太上长老,又能弄来令牌?
搞了半天,是来跟他争抢利益的。
就算那些荒无极一边的人,此刻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栽,
但,他没有任何证据!
他心下一跳,当即躬身行礼,
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,他目视秦寒,
“大荒宗弟子听令!”
“放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
人在半空,
紧张道:“爹,该不会那老东西准备对我们下手了吧?”
“来人,继续给武长老体面,这次不准躲,本宗主倒想看看,秦宗主是不是还敢出手!”
令牌在手,犹如圣旨在握,
就算他再怎么强硬,也不敢说这令牌是假的。
半空,
就凭他秦寒?
太上长老当年的左膀右臂,
“这秦寒过来,应该跟那老东西有其他的交易,而且这个交易很可能跟我那便宜娘有关系。”
出工不出力的呼喊着。
“主神层次的强者,居然背离自己的初衷,给人跪下当狗,你们想拉老夫下水,就是想让你们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吧。”
就算这秦寒当真去了,那老东西也不可能给他一点好脸色。
只要实力相当,哪怕对方再生气,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。
“谨遵太上长老法旨!”
就在这时!
旁边,
没了大靠山,那他可真就啥都不算了。
下方,
除非对方能不顾及自己那个老不死的便宜爹。
“令牌在其手中,难道?”
“秦宗主这话说的,如果你看本宗主不爽,那就就动手呗。”
一名长老眯着眼,在武长老耳边鼓动着。
同样高声道:
沉着脸道:“秦宗主好大的威风啊。”
大殿上,
“一定是这样。”
若不是那长老感知到危险,跑得快一点,
只见秦寒回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,
武长老冷冷看了一眼,
“此命下达一刻,立即生效,钦此!”
那个老东西,早就失去了进取之心。
众弟子,高呼:
但他们没敢动手,
“荒宗主口气真是不小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是太上长老呢。”
“这产生的后果,希望秦宗主能够自行考量。”
却见秦寒不慌不忙的拿出一个令牌,
“真是好笑,荒宗主甚至查都未查,便要杀人,未免太过武断了?”
天上的一名长老闻言,正准备下去继续行刑,
先不说能不能杀死,就算能杀,他们也不敢动手。
“不会,绝对不会,虎毒尚不食子,我们名义上也是他的后代,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。”
“何人出手!滚出来!”
单单用手一抬,那令牌上边散发出紫色的光晕,
轰隆!
旋即,神色一板,
荒无极掏了掏耳朵,
武长老难以置信的看着秦寒手中的令牌,
竟毫不犹豫唤出一柄锋利的长刀,
荒媛媛凑了过来,
但他脸上的惊惧却压根消不下去。
秦寒的声音回荡着,
那柄长刀应声而断,
但很快他就愤恨起来,
那可是武长老啊,元老之一,
灵矿、灵药,这可都是赚钱的大头啊,
看来真不是冲他来的。
“若是真动手,那老东西的名声可就臭了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此令牌不可能造假,
这家伙究竟给那老东西灌了什么迷魂汤?
荒无极神色极为难看。
可这位秦宗主,他们却不敢乱来,
这小王八蛋,给那老东西灌了什么迷魂汤,
荒无极慌忙摇头,
朗声道:“秦寒,既然你拿了我爹的令牌,敢问他老人家有何指示?”
他竟然说杀就要杀?
嘴上虽然这么说,
甚至都没有询问太上长老的意思。
居高临下,斜视荒无极。
怕是身体都会被刺穿。
广场上,声音直破云霄!
不然,就算他再恶心秦寒,对方拿他也没半点办法。
这还让他怎么搞?
事实上,对秦寒的话他可是一点都不信,
居然将宗门最肥的差事都给他了。
“大荒宗,太上长老令牌在此,见令如见尊,尔等还不速速行礼?”
在场一些老牌长老弟子,当即弯腰行礼,
逐渐的,他骑着梦魇的身影从空中行了过来。
“只可惜,狗就是狗,一辈子也休想做人!”
“本宗主求见太上长老,那是得到他老人家同意的情况下方才过去,难道这也有错不成?”
武长老杀了也就杀了,毕竟只是自己人,
“只是,本宗主怕你没这个胆量啊。”
除非那秦寒有本事将他那便宜老娘弄回来,不然一切都是空话。
在光晕的牵引下,
他心如明镜,只要不是杀了太阴宗几个关键的长老大人物,这样的血仇,
“要不荒宗主把本宗也杀了?”
“恭迎太上长老法驾!”
而那荒无极闻言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吾以太上长老之位,敕封秦寒为大荒宗监察使,位同宗主,分管灵矿、灵药、执法之务,对宗门其他事务亦有监管之责任!”
“你说什么?”那长老的眼睛瞬间通红,
半空中,
做梦吧!
“若是秦宗主敢杀人,那便是与我大荒宗为敌!”
还不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!
眼睛里居然露出了一丝希冀。
“真以为当了个宗主,就没人能治你了吗?”
他严重怀疑这监察使的官职,是这小子自己给自己封的。
两名围在武长老身边的强者,嗖的一声,出现在半空之中,目光警戒的看着四周。
大殿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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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老娘们,整个大荒宗查了多少年都没查到一点痕迹,
荒无极的话,犹如滚滚惊雷,激荡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中。
这世上不给面子的事情多了去了,
“恭迎太上长老法驾!”
刀锋如电,朝着武长老狠狠砍去。
如此行径,简直就是癫狂!
执念若是能轻易动摇,那这老东西怕是当即就会灰飞烟灭。
一道赤红色的光芒倏的一声掠过,
荒无极心下生出一股烦闷,
“你一个外人,你说什么,难道本宗主就要取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