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当天早上是我给它们投食，当时我也进入老虎活动区了。那时“红云”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来。”
“平时也不抽烟喝酒，不大和人交往。”
张小欠心里明白老人口中的“送走”是什么意思。
“可是证据呢？我总不能给警察说是老虎告诉我是饲养员先杀了老虎，然后其它老虎报仇吧。”
“可怜“红云”也要跟着丢了性命，我从小猫一样一点点长大，居然因为这个要丢了性命。。”
“哦。那件事太多人过来报道。园长不愿意再让人提起来。”
“照顾活着的动物就够操心的了，哪有功夫去管那些死了的。当天死了找个地方一埋就完事了。”
“大爷，那个被咬死的程东是个什么样的人？”张小欠试探的问道。
在这种私营动物园人手通常比较紧张的情况下，死掉的动物最快捷的处理方式就是掩埋。
一番推辞，老人最终还是接了下来。
又点上一只华子的老人变得更健谈。可能长时间没有人和他说说话，也想找个人倾诉一番。
老人摇摇头，叹息道：
“你有什么证据吗？”张小欠惊问道。
看到张小欠递过来的烟，老人原本严肃的表情放松了下来。
听到张小欠的问题，大爷抬头说：
直播间里一看这种情况，一帮网友马上惊叫：
“主播快走，这老虎发怒冲破笼子就麻烦了。”
发现这里的动物数量真的不少，几百个物种，两千多只动物。
第二，程东如果真的是谋杀了动物园的老虎。肯定是在摸清楚动物园日常事务的处理过程，发现这里面隐藏的不法商机。
张小欠抬头一看。来者是一个年近六十的男人。
“大爷，那位被攻击的是你的同事吗？他是怎么被咬到的？”
“快快快，刚才说要去找主播的网友呢？快去把主播拉走。”
按照“红云”给出的说法，那只老虎是被程东谋杀的，但是动物园却认为死去的老虎是病死的。
“动物园最近有什么动物死了吗？”
张小欠一听又追问道：
张小欠此刻感受到“红云”身上深深的恨意。
“被咬的那人叫程东，是这里的饲养员，来动物园还不到一年时间。”
张小欠听了，感觉这个程东这个饲养员不简单。
“生病几个月，一直不见好。上个月没挺过去就死了。”
“这只老虎挺危险的，你最好离它远一点。过些天可能就会把它送走了。”
“楼上的，我还在被窝里呢，昨天加班起不来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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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家出于对于珍稀动物的保护，制定了非常严格的法律禁止动物制品的买卖。
“不知道啥原因。那么大个活人转眼间就没命了。”
“吼……（他杀了我的兄弟，还虐待我的同类。他如果不死，就会有更多的老虎死去！）”
“大爷，那死去的老虎动物园怎么处理啊。”
张小欠转身要走，突然想起来什么，又回过头问道：
他上身穿着动物园的工作马甲，身材不算高大。
大爷听了张小欠的问题道：
张小欠想了一下，自己还要再继续探查一下。
但是，也不排除不法分子在面对巨大利润的诱惑下，铤而走险。
想着，张小欠又去动物园其它区域逐个转了一下。
“哦？”张小欠眼睛一亮。
“佳苑小区！”他暗暗记下小区的名字。
“不过我有一次吃饭听他无意中提起在附近的佳苑小区租了一个房子。”
“你好大爷，我是附近农大的学生。专业就是研究动物的，听说这里前些天发生了点事情，过来看一看。”
“坏了坏了，主播这一招在老虎身上不好使。”
“怎么办？报警吗？”张小欠心想。
“就在上个月，虎园还死了一只老虎。”
张小欠却迈步过去，直接将烟放在老人手上。
“埋了！”老人说。
张小欠连忙把那包烟掏出来递了过去。
他试探着说：
“那只老虎是怎么死的？”
老人抽了两口烟，开口道：
看着张小欠身着气质，妥妥的一副学生打扮，顿时多了一丝好感。
“……”
就在这时，虎啸生似乎引来了其他人。
“所以每年动物园都会有一些动物老死或者生病死去。”
如果按照行内平均水平5%左右的死亡率，那每个月都会有十来只动物死亡。
“动物寿命短，得病后也不像人一样有那么的的救治措施。”
“红云”似乎受不了张小欠的啰嗦，突然从地上翻身而起。
张口对着张小欠一声长啸。
“有什么需要加班的紧急的事情老板也都会找他。”
“那天是个周末，他一个人走进虎山去打扫卫生。不知道怎么了，“红云”一看到程东，就像疯了一样从几十米外纵身扑了过来。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。”
“好的大爷，谢谢你啦！”
老人一听摆手拒绝：“不行不行，你这烟太贵了。”
老人说着，眼圈微微泛红。
“红云”厉声说道。
“是病死的。”
他有看向张小欠身后的“红云”：
“大爷问你个事，最近一段时间动物园里有什么动物死掉了吗？”
“吼……（你说这个饲养员杀死过其它老虎？）”
头发虽然已经有些斑白，但精神却是很好。
张小欠一看来人，马上把提前准备好的华子掏出来，抽出一只递了过去。
一道身影也出现在假山的后面。
张小欠点点头。
张小欠听了老人的话，慢慢的有了头绪。
“但是因为一个人在这边，平时空闲时间比较多。”
这里面有着“红云”知道但是外人却不知道的事情。
“你知道他在哪住吗？”张小欠问老人。
“大爷，这烟是同学送我的，我抽着太冲了，大爷你拿着吧。”
“程东那人来动物园时间不到一年，是老板从外地招来的。”
“你是干什么呢？”看到张小欠后他快步走了过来。
“吼……（能告诉我他对你做了什么么？）”
张小欠又沉声问道。
“平时就我和程东搭档负责这些老虎的饲养、照顾，这帮大虫都认识我们。按理说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。”
“这里不是参观区，不对游客开放。请快速离开这里。”
“动物园有安排员工宿舍，程东有自己的房间。”
“不过大多数时间他还是住宿舍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