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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真换做在另一个场景里,只怕她要喊他禽兽混蛋之类的称呼了。
"她的提议我觉得不错。"莲姐双腿交叠,露出细长的高跟鞋,似笑非笑的盯着丰拓。
这场面,盛夏做梦也没有想到。
丰拓起身,站定在她面前。每一步都变的那么缓慢,好似他是踩着她的心在走似的,一步一步,都让她有些眩晕。
然而即使她在心里对他这伤人心的举动难受着,丰拓走到她面前也不过一瞬间的事。
他拧着眉,似乎还带着不耐。
哎,她也很为难。如果早些知道今时今日。她说什么也不会跟他回去的。
打吧,打吧,打得她知晓知晓这后果也好。
他扬起手,一巴掌落在她脸上。
通红。
这外伤可不及心里的伤痛。她这次真是坚强极了。不哭不闹,还带着微笑。
"既然这样,我就不陪着你们了。我先走,你们继续。"她的声调也十分正常。仿佛只是丰拓过来帮她撩头发而已。
莲姐看的尽兴,在丰拓停手后,居然笑着拍了拍手掌。"你们兄妹真是爱玩,我也就是说说,还当了真。"
身旁的人跟着哄笑,仿佛这是什么十分好笑的事情似的。
盛夏似乎也傻了,跟着笑起来,没心没肺般。
只有丰拓站着,冷眼瞧着这一群人。装傻的,真傻的,看热闹的。低垂的手,攥的很紧。
"打都打了,我也让你们看看牌。"莲姐接着掀开牌面,居然加起来也是12。
她笑的越发猖狂,盛夏盯着这一群魔鬼,同样微笑着。
管他呢,谁在乎。
也不知是怎么回去的,她全然不记得是怎么走出来这赌场。只觉得阳光额外温暖。
笨笨的坐在车里,盯着窗外的阳光,高大的梧桐树缝隙里,落下的点点阳光,成了她有些奢望的温暖。
丰拓依旧开着车,一言不发,满是冰冷。
她却一反常态,带着微笑。
那是一种解脱,她从此再也不用跟丰拓纠缠了,这样是真好。因此,她高兴极了。只是眼睛一直盯着窗外。
"阿雾,我先前跟你说的一个月,还有一周时间。"丰拓着了魔一般,回到半山腰的别墅后。扯着盛夏的手臂,两人回到家里。
保镖们都在暗处,家里安静的可怕。
他扯着她的手臂,但见她也不挣扎,跟着他好似个小丫头似的。
不由更是生气,怒不可遏。她应该生气,她应该质问,最起码这一巴掌她也应该要还回来的。
他忍着莲姐的恶言冷语。却耐不住阿雾的冷淡。
她变了,逐渐不再如往常。这让他有些焦躁。
"你说的,我都听着,我现在想休息了。"她音调一如先前,如果忽略她脸上的痕迹,倒也没有差异。
说着,她试图挣脱丰拓的手。无奈他抓的太紧,显得她在闹脾气似的。也只能停了手,略显无奈的瞧着他。
这表情总是让丰拓不爽,一手拉着她就要回房间去。
别墅里有很多摄像头,他不想让外人瞧见了。
盛夏也配合。一前一后到了房间。"现在可以松开了吗?"她好脾气的问着,权当是在哄糖果了。
转念一想,糖果可没这么过分,不觉自嘲的笑了下。
"今天的事。我会还回来,忍耐只是暂时的。"他等不到莲姐倒下的那一天了,盯着阿雾的脸色打量着。
那脸上的印子实在明显,他有伸手抚摸的想法,却又实在不敢这么做。他也会有不敢的时候。
先前人们总说,要成为有权有势的人,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。要他说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过是个过程而已。若是不想不做什么就能?不用做什么,才是最好的结局。
偏偏,他还没有到这一步。
于是他的阿雾被他打了。
无论他说什么,她始终笑着应答,不哭不闹,最终又一个电话,将他喊了出去。
只有盛夏一个人的时候,她仍旧挂着微笑。
默默的回到自己房间,收拾好皮相。努力的搬下楼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