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了吧,你知道民政局在哪儿吗?我请你啊。"她笑眯眯的说着,全然不把丰拓的威胁看在眼里。
结婚。去他的结婚,她才不想结婚呢。
"那,这事儿我分享给你的朋友,也无所谓咯。"丰拓意有所指,身旁放着沾着口水的短袖。
"别呀,大家都是成年人,有事好好商量。"盛夏满脸都是讨好的微笑,这会儿也管不上被子了。
走上前抱着丰拓。闭着眼睛贴上去。丰拓的气息越发干净,有青草的味道。她记得,从前他也喜欢她爱的那款沐浴露。不知什么时候,他已经变成了青草的气味。
贴上他的唇,微凉带着些他惯有的凉薄。她却好像怕自己沾染上毒品似的,才一贴上就赶紧要退开。
面前的男人好容易才把盛夏骗过来,哪里会轻易给她机会逃跑,扣着她的后脑勺,细致的,逐一的将她口中巡视过,这才松口。
好久之后,她满脸通红,大口呼吸着空气,越发躲得他远了些。"兔子还不吃窝边草,你可得离我远点。"
算是警告他还是告诫自己呢?!
她不敢细想,心跳的厉害,脸也烫的不行。忙抱着被子回了自己房间,她想,丰拓真是有毒,她要想好好活着就得躲得越远越好。
至于,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,她却忽略了。
这一天,丰拓好像没事儿人似的,除了拿平板在客厅里看会儿财经新闻,居然什么事情都没做。
倒不是盛夏要观察他,实在是她想着要去找桐桐玩,偏偏他最近好像中邪了似的,居然不让她出门。
她可是个有手有脚正常的人,活人还能让尿给憋死?!丰拓说她们结婚了,她就会信吗?
至少也得出去先确认下不是。
这会儿,她正偷偷摸摸弯着腰一边偷瞄着楼下的丰拓,瞧着他好像睡着了似的,连忙抓着门把,将他的房间门打开。
作战计划很简单,先把那个有她口水的短袖找到,再把结婚证找出来,最后在从窗户滑下去,到民政局去问个清楚。
上边的照片她可从来没拍过,也没有签过字,怎么就跟丰拓结婚了。她才不是傻子。
打开门之后,偷摸的走到房间,又轻飘飘的把门关上这才放心。嘿嘿,房间的隔音非常好,这下她就是在里边翻跟斗,丰拓也不知道。
当然,她还没有高兴到要翻跟斗的地步。当务之急,是赶紧找到那件短袖。大大方方走到丰拓的衣帽间,东翻翻西看看,甚至连放手表的柜子下边都翻了就是没找到短袖。
她不禁气馁了,又想起丰拓的房间还没看,说不定在床底下或者垃圾桶里,急忙出去翻了一圈也没有找到。
难不成,他还会放在保险箱里?
若有所思的看着书柜旁的保险箱,她连忙摇头,一件沾着口水的短袖,他怎么可能会放在那种地方?!
最终,几乎把这个房间里三层外三层都翻遍了,也没有找到那件肇事短袖。但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的。
她拍了怕手掌,略带得意的看着面前桌子上的两张结婚证。瞧,她可是找到了这个。
得去民政局问个清楚,可不能让丰拓再忽悠她。说实话,要不是已经过了四月一号,她会以为自己掉入了一个巨大的恶作剧里。
当然,现在她也是这么觉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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