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酌又敲了敲这张表。提醒乔涵。
“严格遵守,晚上十点半你写不完,我不会给你时间拖延。我直接拔电源!说到做到。”
“你好烦啊!你咋这烦人呢。”
乔涵不满意,他不是在写了吗?
“早点写完早点玩,你也想和儿子玩对吧,白天写完晚上玩也可以的。你想玩够了在码字无限拖延时间不可能的。我真的会拔电源!”
“走走走走!赶紧的上你的班去!”
把温酌轰走了。
温乔换上那身猥琐的衣服又出去找心理医生了。
这次是一位头发花白长相很慈祥的阿姨,说话轻声细语的,是上一位心理医生的老师,在国内首屈一指的心理学权威,研究的就是应激障碍后的治疗。
乔涵把症状一说,这位高教授淡淡一笑。
“发育期的时候是不是受到过什么刺激?能说一下吗?”
“就是吧,被绑架过,救回来以后呢女人碰一下就恶心的吐。到现在还是这样,像是母亲岳母,这还能不那么大的反应。保姆都不行,就盛饭不小心指尖碰了一下,就要去洗手。对化浓妆的香味味道比较大的就很反感会先走开。”
“绑架的时候遭遇什么了,可以和我说说吗?”
乔涵摇头。
“这事儿没必要细说。”
“乔先生,不是你讳疾忌医,而是你不知道这细节。”
教授就是教授,一下就给点破了,乔涵不是给自己看病,这是帮别人问诊。
“卧槽,牛bī啊!”
不得不抱拳来一句佩服啊!
“对症下药。不然怎么治疗都没解决核心问题。乔先生,你来不如你让他来。我们这保密措施很好,不用担心患者的身份被泄露。”
乔涵挠头了。一脸的为难。
“不行,不是说担心身份泄露的事儿,是他排斥这种事,我都问不出来。一说这事他就逃避,只对我说对不起,对不起啥呀我不在乎这个,我就是觉得他压力太大了,心里不那么痛快。你说说我们俩,感情不错,家庭和睦,孩子听话,哪哪都好就这一点不行,我怕他压力过大心事太多憋出个好歹的。”
教授忍不住点头,这是个好伴侣啊。
“那不如这样,你侧面打听一下。我呢教你一些话,你回头再转达给他,天长日久慢慢开导,也许能行。这事儿不能急,二十来年的心结不容易打开,最好是让他来。”
“那就死马先当活马医。”
乔涵回了家,婆婆裴采薇正看着温乔呢,温乔在某些时候和温酌很相似,别看爷俩一点血缘没有,犟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温乔趴在茶几上画画,画鸭子,小鸭子是嫩áng色的,他就画红色的,不管是给他买小áng鸭玩具还是带他去看真的小鸭子,不断地告诉他小鸭子是áng色的,恩,答应了,记住了,画画的时候还是红鸭子。
甜甜的喊了一声老爸,乔涵在他脸上亲了一口。一屁股坐到了裴采薇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