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造一个也来得及。
赵皎实在是想不通,两人争吵的核心是怎样从在哪儿过年发展到生不生小孩的。可没等他想明白,就已经被赵缨齐抱回cáng榻了。赵缨齐弄得很凶很急,滚烫的凶器重重楔进他的身体,他骑跨在赵缨齐身上,后仰着脖颈被颠弄地摇摇欲坠,后入的姿势致使他完全看不见赵缨齐近乎癫狂的神情,只能将无措的十指同他紧紧jiāo叠,挑着泛红的眼尾哭得一塌糊涂:“我只是回家看一眼,过几天就回来呀……”
赵缨齐抓着他的手掌,qiáng迫他覆在自己的小腹,快速抽插了几下,闷哼着she进他的身体,“这次肯定能怀。”
他简直自私得要命,可一年只有十二个月,太短了,他恨不得日日同赵皎腻在一起。
窗外的月光亮得像白昼的灯火,赵缨齐拥着赵皎,心里想着,今年又是团圆的一年。
作者有话说:
赵缨齐:我有一百种方法和娇娇开车
第23章 番外五 秘密 每个人都有秘密
每个人都有秘密。
“放屁”,赵缨齐急了,坐在cáng沿把靴子一脱,单手抽掉腰带,立刻就要扒裤子给赵皎检查,“娇娇,我浑身上下你都摸过看过,哪有什么秘密。”
“老流氓。”赵皎呸了一声,扭头不肯看他,握着手中的书册,“我在念诗。”
“每个人都有秘密,不堪的过去,埋葬在,夕阳的晚风中。”
“落拓飘扬。”
“这诗写得也太烂了吧。”赵皎嘟哝了两句,嫌弃地把书册放回书架上。
最近京城兴起了一股新诗的风cháo,说什么要推陈出新,删繁就简。赵缨齐体察民情,从市面开着的书肆里搜罗了几本,挑灯夜读之后得出结论“这诗我也能写”。赵娇娇虽然嘴上不说,可心里肯定嫌他没文化,隔三岔五地不准他上cáng。赵缨齐深感挫败,决定洗心革面,借着这个机会大gān一笔。平仄平平仄的旧诗他不会写,大白话流水账的新诗难道他还不会写吗?
赵缨齐大笔一挥,摊开搜罗来的新诗集,照葫芦画瓢,洋洋洒洒写了几十行,吩咐翰林院送到书肆印刷。“给孤印上个几百本,装裱jīng细,摆到寝宫的书架上。”
皇帝的寝宫在飞霜殿,这里原本是他登基之后囚禁赵皎的地方。后来闹了一通,赵缨齐磨破了嘴皮子,总算是把人哄好了,商量着要和赵皎一起搬到皇宫的正殿乾清宫。谁知赵皎念旧得厉害,又对先皇住过的地方有心理yīn影,在太庙里参拜过的列祖列宗都嗝屁在里头,仔细想想还怪瘆人的。赵缨齐一听挺有道理,大手一挥gān脆咱别搬了,接着住这个飞霜殿。管他什么不合礼制,反正他才是皇帝,天大地大老子最大。大不了重新拾掇拾掇,弄气派一点,把乾清宫的匾额挪过来挂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