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缨齐抱着他打了一夜的桩,把赵皎顶得又哭又叫,打着颤儿哆嗦,还灌进去一肚子jīng液。赵皎累得睁不开眼,但是心里惦记着指挥赵缨齐洗澡,qiáng撑着眼皮不敢睡。他怕自己睡过去赵缨齐这个懒汉就偷懒不洗了。
今天闹得有点久,赵皎喊得嗓子都哑了,搂着赵缨齐的脖子,有气无力道:“洗洗再睡,别糊弄我。”赵缨齐点头应了,搂着赵皎又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儿,弄得赵皎一脸口水,满脸写着不高兴。赵缨齐差不多也亲够了,不敢再造次,摸索着去摸cáng头的暗格,想找件玉势给他塞xué里堵着,省得漏出来。
玉石的表面稍微有点凉,赵皎又娇气,赵缨齐使劲搓手把玉势暖热了,哄着赵皎张开腿,“乖,含着睡。”
“我含着这玩意做什么?”赵皎困得难受,鼻音都出来了,蹬着脚丫踢他的胳膊,“黏黏乎乎的,赶紧帮我抠出来。”
直到最后这通澡还是没洗成,赵缨齐害怕自己累死累活播的种被大水淹坏,浸湿帕子帮赵皎擦gān净腿根,扛着他回cáng上歇息。赵皎懒得跟他计较,趴在他身上歪着脑袋睡了。
再说南阳王,京城的圣旨刚送到南阳,就拎着行李进了船舱。岌儿还经常回南阳看看他,可是娇娇他都有好几年没见过娇娇了。
赵岌也收到了南阳王的信,他这些年暂时在京城落脚,随手开了张大额银票,给家里的老父亲寄回去。半个月说快也快,赵岌估摸着爹快要到了,腰间挂着佩剑,抱臂站在码头等人。
他比赵皎大五岁,年近而立,面上却看不太出来,倒像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。
旁边的马车里是微服出宫的赵皎和赵缨齐。原本每天都要上早朝,只有年关才放假。赵缨齐越想越气,改成了上六休一,下一步准备改成上五休二,逐步推广到全国。今天正赶上休的那个一,赵缨齐换了身低调的衣裳,浑身舒展成“大”字,惬意躺在马车里,陪着赵皎等家里的老父亲。
外头一阵骚动,赵皎知道是南阳王府的船到岸了,掀开车帘瞧了一眼,赵缨齐也跟着抻头,正巧跟往这边看过来的赵岌对上眼神。赵岌这才知道他俩也来了码头,码头人多眼杂,他不便行礼,只朝着马车的方向微微拱手。他穿了一身江湖人常穿的窄袖白袍,束着玉冠,更衬得窄腰长腿,剑眉星目,好不英俊。
赵缨齐小声嘀咕,英俊有个屁用,还不是娶不到媳妇儿。
赵皎朝他脑门上拍了一下,瞪他道,不许说我哥坏话。
可等他细想一番,又实在忍不住心生疑惑,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多年:我哥为什么讨不到媳妇儿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