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言两家从无芥蒂,你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。”江星欢的心口一震紧缩,由心而起的寒意侵占了全身。
是她错了。
她根本没有看透言川,他费经心思放长线引她上勾,就是想利用她对付傅北扬!
江星欢的肩膀被人死死的扣住,一双发红的美眸里有藏不住的焦虑,她怒喊着质问那个心思深沉的男人:“言川你不能这么做,这是谋杀!”
她不懂,就连签合同都处于被动的傅北扬到底哪里惹到言川了,值得他和关尤特意从外地赶过来费这么大的功夫。
关尤摇了摇,他是知道文丽为什么讨厌江星欢了。
她固执的活在自己的世界自我感动也就罢了,还特么是个聋子。
神特么置他于死地,都跟你说死不了了还说人谋杀,这位小姐进来时有多厉害,现在就有多怂。
言川挑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:“我要怎么做轮得到你反对?”
能阻止言川的人很多,江星欢绝对不是其中之一。
男人忍不了她的毫无意义的喋喋不休,抬手动了几根手指,便有人拿出一块白布捂紧了江星欢的口鼻。
“言川你!”
话未说完,男人冷漠阴诡的脸庞在江星欢的瞳孔里逐渐扭曲,涣散,不一会儿她就失去了意识。
她昏过去了,压抑着包厢的冷气散了不少。
关尤见状丢开了牌,晃着两条大长腿坐在言川身边,吊儿郎当的问:“要找人办了她吗?”
“办”字一落,贪婪的目光便接踵而来。
关尤面色冷沉的扫过去,把他们的脸一一记住。
这会儿要是言川说要,他们怕不是得打上一场争夺战。
这些个人明明知道她是傅北扬的女人还妄想飞蛾扑火,关尤不得不感叹江星欢的魅力有点逆天啊。
言川冷眼扫了过去:“我还不至于这么龌龊。”
“倒也是。”
这点关尤倒是赞同。
言川虽然不是什么好人,但还是有基本的道德底线的。
关尤叫人把江星欢丢到房间,其他人见没有什么好处可捞,三三两两的都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