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,电话对面,傅斯年压低了声音:“你还好意思不高兴?我为什么加班,还不是拜你所赐吗?”
他的声音很小,语气也一本正经,可季半夏瞬间就听懂了。
她的脸唰的红了:“你活该。谁叫你定力太差。”
季半夏和连翘吃了晚饭,两人洗了澡一起躺在客房的床上聊天。
“姐,那条红裙子明天你到了会场再穿嘛,好给姐夫一个惊喜。”连翘突发奇想。
“那我还要带上衣服去那边换啊,多麻烦!”
“不要怕麻烦嘛!你想想,你明天惊艳亮相,姐夫多有面子呀!”连翘恨不得马上去找傅斯年要红包,这样费尽心机帮傅斯年策划求婚惊喜的小姨子,去哪里找呀!
“唔,好吧。”季半夏困了,眼皮沉沉的:“那个酒店很高级,肯定有更衣间。”
傅斯年回家的时候,家里静悄悄的,空无一人。傅斯年到主卧一看,床上空空的,根本没季半夏的影子。
傅斯年朝客房走去,客房的门开着,灯光朦胧亮着,季半夏和连翘在床上依偎着睡着了。
台灯的光亮给两张可爱的脸庞投下了柔和的阴影,一样的睫毛长长,一样的嘴角微翘,似乎都在做同样甜美的梦。
傅斯年久久地凝视着季半夏的睡颜,舍不得移开视线。他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词:岁月静好。
是的,岁月静好,他和他的半夏,还有无数个岁月静好的日子。死生契阔,他和她会牵着手,一起白头到老。
傅斯年微笑了。他轻轻关掉台灯,带上了房门。
罗兰大酒店。十米的喷泉在阳光下闪耀着五颜六色的光芒,酒店门前衣香鬓影,豪车云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