喵呜一声,小东西尖叫逃走了,傅斯年的车却撞上了路边的防护栏,手肘也“砰”的一声狠狠撞上车门,疼得傅斯年直吸冷气。
尖锐的疼痛反而让他冷静下来。肉体的疼痛缓解了心灵上的疼痛。尽管额头上冒着冷汗,傅斯年却觉得好受多了。
江翼飞正要说话,眼神对上床边壁柜上一张照片,动作更迟疑犹豫了。
那是一张三人合影,他,傅斯年,还有王鹏举,当年的铁三角哥们,王鹏举此刻在大洋彼岸攻读第二个博士学位,傅斯年此刻在公司加班,而他,躺在傅斯年的床上,手里抱着他的老婆。
“浅秋,我们换个房间好吗?”江翼飞闭上眼,不再看那张照片。他真的没有办法面对。
顾浅秋冷笑一声:“为什么?我就想在这个房间。”
江翼飞的声音有些苦涩:“浅秋,你既然已经不爱他了,为什么不和他离婚?我说过,我会娶你!你现在和他分居,和离婚又有什么两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