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会儿在庆幸,还好我选择了跟他有话直说。
他就是因为去过了薛家楼,才会想来找我,估摸着十有八九就是想试探我有没有想起从前的事儿。
我开口说:“我有一劫在薛家楼,这一劫现在已经过了,我不管你为何未来,前尘往事都是前尘往事,我不想回头看,人是活在当下的。”
“南疆一行,我与白重向你要了蛇蜕,这一因果该如何还,你心中有定夺吗?”
楼栾哑然一笑:“我可不是来要报酬的,我说了,我是走到大兴安岭地界内听说今天是你孩子的满月宴,就上来看看。”
我先在凉亭内的石凳上坐了下来,楼栾也坐到了我对面,他说:“你去过了薛家楼,就没想起来什么事儿?你还是不记得我?”
我淡淡地开口:“记起了一点东西,但是不多,我知道了薛家楼都发生过什么跟我有关的事情,但是我再重复一遍,前尘往事就是前尘往事,我不想追求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。”
楼栾又跟我对视了一会儿,最后身子往后靠了靠:“你没有想起来全部的事情,我知道。”
我没有说话,他又笑了一下,摊手说:“好吧好吧,不提这个了,你非要谈蛇蜕的因果,那我就跟你说我要什么。”
我立刻竖起了耳朵,祈祷他可千万别继续口无遮拦地说什么要我去抵债了,否则我怕今天白澜和白重要一起跟他在这儿来一场斗法。
“我出关了,不想继续闭关了,闷得慌。”他伸手指了指我,“我想当你的仙家。”
我瞪大了眼睛,“不可能!”
楼栾挑眉:“为什么?我不配当你的仙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