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仇家,大家以为是主家主脉的,其实是旁支上位,真正的主脉一直流落在外,真是可笑至极。
更可笑的是,仇家很多珍藏,都需要主脉的血脉才能开启,旁支上位,很多仇家珍藏的术法渐渐的失传,仇家开始走下坡路,如今已是大不如前,偏偏这占据家主之位的偏房,还自以为自己是嫡支,不将真正的嫡支看在眼里。
“小宝,应该就是当年失踪的仇寒尘的独子,要说他属于谁,非老大莫属,现在的仇家根本没资格跟老大抢,可他们硬说老大抢了他们的东西,呸,简直不知羞耻。”
“确实不知羞耻。”我十分厌恶地应和,“所以只是因为,他们认定小宝是他们的,他们才来抢的?”
“怎么可能,他们掌控仇家本家那么多年,老大一家又脱离本家那么久,肯定很多事不清楚,要我说,这里面可能关系着当年仇寒尘为什么会死在他们手里的真相。”
这些都是仇家秘闻,相当于少部分人才能窥到一点的秘史野史,夏右偷偷瞄了眼仇诗人,将声音压得更低,只让我能够听到:“我还听说,老大爸妈的死,跟如今仇家的主家也有点关系。”
闻言,我立马朝仇诗人看去,他弯着一只脚靠在窗边,神色冷然地吸着烟,好似真的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。
我心里却颇不是滋味,为他抱屈,为他不平。
想起关于印少华外祖母就因为救了仇诗人,才能得到气运符,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就能制作出气运符,该是何等逆天的天赋,可这样一位该被大家族花大资源捧的天才,却只能自己在外苦苦求生,被一个凡人所救。
越想心里越气,正想再问夏右关于仇家的讯息,好多做点准备,谁知这个时候,睡在我怀里的小宝忽然抽搐了起来。
“小宝!?”我也顾不上仇家了,担心不已地抱着小宝向仇诗人求助,仇诗人掐掉烟,大跨步地走回来,从我怀中接过小宝,稍微检查后,将他放在一处较为空旷的地面,手拿一支狼毫笔,围绕着小宝画了一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