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住在二楼的班戟闫斌,还有徐英俊夫妇也听到动静上来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闫斌这个重案组组长当先问道,并且来到房门口,随时要破门的样子。
这个时候,门开了,许贯洋脸色难看地走了出来。
“怎么了,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我也不知道,”许贯洋脸臭臭的,“梅丽也不知道怎么的,睡得好好的突然把我叫起来,说她看到卫生间的马桶冒出血来了,我进去一看,什么都没有,我怀疑她做噩梦了,哄她两句想接着睡,她又叫着说我们的被子里还藏了第三个人,妈的,床一共就那么大,多个人我会不知道吗,更何况她这么说时,我立马下床抖床被给她看了!”
许贯洋对女生原本是很有耐性的,他总自诩说他虽然不专情,可每个女人跟着他的时候,他都会好好对待的,像现在这样连粗话都出来了,可见耐心都快被磨平了:“就在刚刚,你们知道吗,她居然说天花板有人在看着她,还往她脸上滴血,我把灯都打开了,什么都没看见……你们说她是不是神经病啊?”
“是不是神经病很难说,我们进去看看。”仇诗人冷静地说着,当先从许贯洋身侧进了房间,我随后跟进去。
一进去,就看到穿着吊带睡裙,美丽性感的梅丽连床都不敢上去了,就缩在沙发上,双手环抱着自己瑟瑟发抖,眼睛的视线固定在一个地方,不敢随便乱看,生怕会再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。
我走过去,轻轻碰了下她的肩,她吓了一跳,一看是我,哀求地对我说:“我我真的看到了,那女人眼睛都凸出来了,身上全是血,一滴一滴地往下流,我没有骗人,我真的没有骗人……”
“好好,现在大家都在,那个女人不会再出来了,没事没事。”
我轻声安抚她两句,然后转头朝仇诗人看去,对方也刚在房间里转了一圈,我们望着彼此的视线里,传达着彼此看到的讯息。
梅丽身上的黑气颇为跳跃,可见她情绪起伏很大,碰触时压抑,没有什么阴冷的气息,可见她内心承受着惊吓,那她应该没有说谎,可能真看到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