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那纯真的样子,还是以后再慢慢教吧,周凝接了过来,“……手伸出来。”
林晚听话的挽袖子,还没把手递给他,突然觉得线体很痒。伸到后颈抓了一把,越挠越痒,林晚又使劲抓了几下,周凝忙拦着他,“别挠了,一会儿该破了。”
林晚难受得直哼哼。
“痒…痒吗?我看看…”
白皙的颈上,线体红一点就尤为明显。上面有几道新鲜的指痕,红白相间,在周凝眼中很是好看。加上林晚因不适扭着脖子,信息素在鼻尖环绕,周凝就更馋了,唇下意识贴过去。
老婆都这么难受了,打针哪有标记见效快呀。
这个想法瞬间占据了大脑,周凝拍拍腿,哑着嗓子,“坐上来……”
林晚迟疑了下,还是听他的话。面对面坐着,他给了林晚一个相对舒适的怀抱,才用牙齿刺破线体,把自己的味道渡进去。
疼痛让林晚呜咽着想逃,qiáng大的占有欲拉扯着神经,周凝按着肩膀不让他动,压迫性的动作更让林晚害怕。
逃又逃不掉,只能被动地任他标记,眼泪也跟着往下掉。周凝一直温柔,大声说话都没有过,怎么突然这么对他。
他能感受到周凝身上散发出巨大的压迫感和独占欲,这样的周凝让他陌生又害怕。林晚又疼又委屈,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趴在他肩上抽搭。
周凝标记完安抚地舔了舔腺体,那里本就正敏感着,又被这样对待,林晚身上直抖,瞬间感到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。
周凝忙摸着头发给他顺毛,“不怕不怕,小晚,没事了,乖,别怕…”
林晚只觉得温柔的周凝又回来了,哭得更凶了。周凝哄了一会儿才问:“你觉得好些吗?”
刚才注意力完全在周凝咬疼他这件事上,被问到才发觉身上没那么热了,临时标记起了作用,发情热暂时被安抚住。
原来是在帮他,林晚懵懵地点头,虽然这方法有点奇怪,但现在后颈上暖暖的,挺舒服的。
“那就好。”周凝捏了把他的脸蛋,把上面的泪珠擦净,“刚才吓到了吗?”
林晚点头,又马上摆手示意自己没事。刚才哪都不舒服,怎么一会儿功夫就被周凝治得浑身顺畅,他真的好厉害呀。
“那以后……是不是可以不用抑制剂了?让我标记你好吗?”
林晚弯了弯食指,周凝信息素带来的后劲很足,无法描述的安定感蔓延到全身,他觉得脑子都晕晕乎乎的。
我喜欢这样。
他指着后颈:以后还可以咬这里吗?
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结婚只代表我们法律层面的关系,做了标记,你才完完全全是属于我的。不过这个是暂时的,所以小晚每次发情都要做新的标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