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白猫说的那个帮它们的女孩,当然,我应该喊声姐。
她连白猫和鹦鹉都看不着,灵气可谓是低的很。
女人驻足片刻便走了,而且段明时也没看到这附近有什么笑虫,所以女人应该是没下手。
我深吸一口气,看鹦鹉和白猫还吵来吵去,我道:“咱们也算有缘,香烛的钱我不收。”
我将钱退回去,白猫还挺开心,说这钱也是那女孩垫付的,这样就可以把钱还回去了。
白猫和鹦鹉还挺善良,其实以它们这种状态,要偷财物也肯定没问题。
我说送给鹦鹉一个花环,它不是喜欢漂亮的东西吗?我可以用飘落的花瓣和落叶,给它做一个,说起来这是我母亲教我的,以前觉得可能没机会展示,我觉得花环太华而不实了,又不易保存,没想到现在真用上了。
反正鹦鹉只要漂亮就觉得有念想。
我问白猫,“你喜欢什么呀?我也可以送你一个,不能太贵!”
毕竟我没钱。
“沈姑娘,您救我一命,已经是大恩大德了,哪里还敢要什么呀!”
不过它还是小心翼翼地说,想要一个逗猫的狗尾巴草,想要那种编好的,能保存长久点的。它说主人生前总爱用那东西逗它,它许久不见,想的厉害。
我点点头。
回去就做了起来,狗尾草我用火烤了一下,失了水分更易保存。做花环的时候,金泽和欢喜一直在我身边看,一脸的惊奇。
段明时盯的入迷,我与他说话,他都没理我,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做花环。
金泽疑惑地歪着头,“姐姐……你以前最不喜欢……做手艺活儿了!
哎哟,说话利索点了!
不过我以前在他面前也确实没做过手艺活,但是我和他才认识多久啊,也不过一个多月而已。
“那是你没见过,我其实做的很好。”
没过几天给白猫和鹦鹉送过去,它们非常开心,鹦鹉直接将花环顶在脑袋上,白猫则来回抓着那编织着的狗尾巴草。
日子就这么过,小玉的事我虽然我很着急,但段明时说这种事急不得。
九月中旬的一天夜里,持续了半个月没做奇怪梦的我,竟然又做梦了。
关键是,我还知道我自己做了梦。
此刻我竟然站在镇子上,一八六号房子的前面。
我怎么跑这来了?就算要梦,也应该在前些日子还跟它们有接触有交流的时候梦啊。
我直接进了去,四下昏黄,我也没见鹦鹉和白猫,再往前走一步,感觉有东西滴落下来,顺势往上看,发现鹦鹉全身是血地被按在了房顶上,表情痛苦,而白猫此时窜过来,身子抖的不成样子。
“你!你又来了……我们什么都没做过,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?!”
谁!?
我四下看去,除了白猫和鹦鹉,我没在这个屋看到任何人。
但是随着鹦鹉跌落在地,砸在我面前,我才发现鹦鹉之前可能被什么人,抬手按在屋顶。
鹦鹉不停地往外呕血,它退到白猫的身边。
“这就是……那个女人?”
女人!?
我立即四处去找,这是那个头顶昙花祥云的女人吗?她放过了一八四号那个灵气不足的女孩,为什么又要来祸害鹦鹉和白猫啊?
我记得段明时说过,它们俩连让普通人看到的能力都没有,灵气也是不高的。
我找了一圈,依然什么都看不到。
蓦地,白猫对着我身后道:“我们不会说的!你这个女人,看你一身贵气,灵气强大,没想到是四处作恶,你不得好死!”
在我身后?
我赶紧转身不停地挥手,希望自己摸到点什么也是好的,只可惜我一路摸到墙上,什么都没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