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缺爱少年曹丕(9)(1/2)

人人都爱郭奉孝[三国] 酥苏酥 4066 2024-09-09 07:2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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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袁熙酒没少喝, 又是恼怒底下有人公然挑战自己权威, 又想在甄洛姑娘面前秀一秀自己有多厉害。

   他像江湖侠客那样翻越栏杆, 从二楼的走廊一跃而下!

   整个大厅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。人们只见得这位大少爷双脚着地向前倾倒, 呜啊惨叫扑个五体投地,待得他的家仆们七手八脚地跑下来察看的时候,袁少爷的双腿已摔断了。

   木耳发誓他什么幻术都没用, 明明是这位少爷发酒疯。

   宾客不知从谁处造出的谣,接二连三地指着木耳跟曹丕喊:“他们会妖术, 他们会妖术。”

   醉梦楼乱得不可收拾,撒腿跑路的成群结队。

   袁熙府上的管事一面跟底下的人扛着袁熙跑,一面回头冲木耳大叫:“你们给我等着!”

   傻子才等你,木耳赶紧拽上曹丕开溜。

   曹丕跑两步回头望一步,他说隐约看到了三弟。

   木耳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,要不是遇着有仇的鼓噪人群, 谁会把一醉酒失足摔伤的当成被妖术所惑。

   两人唯恐曹植杨修使坏,商量着赶紧换个住处。

   客栈里多出个周不疑。

   曹丕别的不问, 就问周不疑怎么脱的身。

   胖子替他回答:“当时周哥躲厨房里, 也没人搜过来,天亮事情便过去了。”

   曹丕总觉得周不疑自信的笑容还隐藏着别的什么东西。

   郭宾手舞足蹈发酒疯,叫曹丕来不及细想,赶紧扶他回房再说。

   先生醉时,跟平日不醉时,判若两人。

   曹丕到现在还没摸着先生所传的乌鹊之术,一点头绪都没有, 又见曹植入城,恐对付不了他,特别希望先生能够有所明示。

   趁郭宾醉酒,曹丕套他的话:“乌鹊何来?”

   木耳打个饱嗝:“乌鹊是什么?”

   先生还是不肯说。

   曹丕横下心,先生曾说过要变强,要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,可这个秘法又只有先生一人知道,那就得想办法解决先生。

   曹丕便下楼再拿过来坛陈年醇酒。

   他倒满一碗,端到木耳嘴边:“先生喝水。”

   酒后吐真言,把先生灌醉,定能问到秘密。

   木耳真的喝多了,酒跟水分不清,他口干舌燥,将曹丕的酒一饮而尽。

   两种不同的酒水混合下肚,性子更烈,一碗下肚,更不知天地为何物。

   “先生,乌鹊到底何来?先生?”

   曹丕今晚也有点上头,不然以他的聪明才智,不会不知道酒喝多还有另一种下场,醉得不省人事。

   少年叹口气,不知先生是真的睡着还是故意装睡,总之他不肯说出秘法的要害。

   起身走到卧房的小圆桌前坐下,曹丕给自己倒壶茶,灌下肚去压压酒劲儿。他今晚要振奋精神,就在这当着先生的面儿参透乌鹊的要义。

   窗外的月亮还像昨夜里的那么明朗,只是不见得再有什么乌鹊从它前面飞过。

   他的脑海里再次不自觉吟起父亲的《短歌行》。

   诗?

   昨夜先生将满身遍屋的鸟儿们交给他的时候,郑重其事地对他念了句诗。

   “周公吐哺,天下归心。”

   曹丕念一遍,什么事情都没发生。

   第二遍大声点,第三遍就跟发酒疯的人半夜哀嚎似地,惹得客栈的老板娘过来敲门投诉。

   曹丕失望透顶,本以为抓住要害,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。

   “你光念诗不用情怎么成?”郭宾跟诈尸似地直挺挺坐起来,“诗歌之道,在于诗品才气情意三者相合。你才气全无,再不动情,便是念百遍千遍,也无济于事。”

   郭宾说完打个哈欠:“我爱喝酒,日后务必常备。”

   曹丕大喜过望,先生终于肯指导我了,莫说喝酒,喝琼浆玉露也要为先生取来。

   曹丕诚心实意拜倒在地:“请先生教我如何动情。”

   郭宾不屑地哼一声:“就你这样怎么动?起来将我杀了。”

   曹丕连说,万万不敢。

   “你需得有睥睨天下的豪情,有横扫六军谁挡杀谁的壮志,才能驾驭住你父亲的这首诗。”这回先生说得倒是明白,“乌鹊乃死亡之神,你无弑杀争胜之心,它们何必攀附与你?”

   曹丕还是无法对郭宾下手,他纵使想恨,也无从恨起。

   郭宾满脸不爽,只好换个提示方向:“你这会儿不想杀我,不代表从前不想,以后不想。”

   曹丕依旧恨不起郭宾,从前以后都不会想伤他。反而是谁要想伤他,曹丕便恨透了那人。

   少年的眼前掠过某人的容颜。

   就是那个要杀他朋友的人。

   就是他的父亲!

   如果按照先生所说,这首诗非得靠恨意杀意才能破阵杀敌,那么父亲在吟诵之际,定然有怨恨之人。

   父亲恨萧墙之外的天下群雄,恨吕布,恨袁绍,恨尽天下所有人。萧墙之内,他恨自己的儿子。

   儿子总要替代老子,父亲怕他,因而恨他。所谓结党营私的罪名,就是怕他夺了主公的位置。

   曹丕越想越恨得牙痒。你既生我,何必怕我怨我,何必跟囚鸟一般待我辱我!

   他的心理炽火盛烈,他要烧毁这具囚笼,他要让熊熊烈火从他身边蔓延开去,一路沿着许都的长安街烧到父亲的相府,将他烧得灰飞烟灭!

   情至诗发,不平则鸣!

   连吟诵出来的诗都与他父亲的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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